第11章 一种平和
然而,对于贾张氏的想法,何雨琛却以一种平和的态度回应:“其实,我已经是二级工了,不需要从实习生做起。
那些工作能力不足的人,即使努力几年也难以转正。”
听完何雨琛的话,贾张氏脸上原先的骄傲和满足瞬间变成了震惊,甚至面部肌肉因为愤怒而抖动了起来——他竟然是二级工人,而非普通的实习生?
此时一位大婶好奇问道:“雨琛啊,这二级工的薪水是怎样的呢?”
何雨琛轻松回答:“底薪是80元,如果再加上外出工作的补贴和其他收入,每月大概能有百十元吧。”
此言一出,四周响起了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样的薪水水平已经能够赶上或者超过了院子里的一些长辈。
要知道,四合院里薪酬最高的是易忠海,每月九十几元加奖励金总共也就如此数目,而他已经五十多岁。
相较之下,何雨琛年纪轻轻不满三十岁就能达到这种成就,着实令人惊叹不已。
当贾张氏听到何雨琛的具体薪资时,犹如被一桶冷水浇醒了,心中的得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嫉妒情绪。
她随即抱怨开来:“何雨琛,为什么你就不需要经过实习直接成为二级工?我家东子到现在还在当学徒!你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我要到厂子里去找他们说理!”
周围的其他女性对贾张氏的话反应平淡,并没有给予过多关注,仿佛看穿了其背后的真实想法:你儿子没有能力,难道还想着去工厂制造麻烦不成?真是不知羞耻!
随后不久,贾东旭同易忠海一起回到了四合院内。
他们见到庭院中心一片喧嚣,贾张氏正在大地上捶打着大腿,不停地抱怨着某人。
易忠海疑惑地询问道:“淮茹,出了什么事?是谁惹怒了你的婆婆?”
面对此情此景,秦淮茹脸上布满了尴尬,尽管口唇多次开合试图解释却无法说出口。
这事儿若说出来实属太丢人,她不知道如何描述贾张氏因不满何雨琛的薪资级别而产生的闹剧。
毕竟传扬出去,会给人留下不好评价的流言。
旁边另一位大嫂不屑地重复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这一下让易忠海也哑口无言。
他曾多次尝试为贾东旭联系关系网助他考试过关或转正,可惜始终没有奏效,皆因贾东旭本人不够努力导致无法成功转正。
现在,如果贾张氏真的一意孤行跑到厂里吵闹,那么过去所做的一切秘密可能会全部败露,不仅影响他个人声誉,更为麻烦的是,涉及到他人关系网暴露的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贾东旭看着不断哭闹的母亲贾张氏,耳边充斥着关于不公正待遇的说法,只觉得这一切如同一场滑稽戏,大家都在旁观这位母亲的行为,而他作为当事人之一,也只能无奈苦笑。
贾东旭头疼欲裂,心里暗想,这转正不了到底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为何家里的人还在不停地吵吵嚷嚷?
他觉得这样闹下去只会让人看笑话。
见状,贾东旭怒气冲冲地上前扶起贾张氏,声音低沉地央求:
“妈,您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胡闹了?给我点儿面子吧。”
但贾张氏并不领情,一边挥动手臂,一边指向易忠海怒斥:
“易忠海,你还算是东旭的师父吗?当初和我家老贾兄弟相称,现在人家新来的都能直接成为二级工,我们东旭辛辛苦苦干了这么久为什么转不了正?
你对得起我和老贾的这份情分吗,易忠海!”
面对如此突来的指责,易忠海觉得自己无辜被骂,感到异常疲惫与无奈。
对于担任贾东旭的师父一事,他突然觉得这角色任由谁来扮演也罢。
他在背后为贾东旭做了不少努力,这些苦楚和投入的人情财力都是他默默承受,但他深知即便说出来,对于眼前的贾张氏而言也是无用之举。
更让他心寒的是,与东旭一同的徒弟们逢年过节时总会送上小礼物或孝心,而贾东旭却是两手空空从未有此举动,甚至多次趁着节日之际占他和其他徒弟便宜。
于是,易忠海站了出来为自身辩解:“老嫂子,说话可要凭良心。
回去您自己问一问东旭,我对他是怎样的?是他本人不够上进,我在背后帮了他多少忙,您是否清楚?”
易忠海的话语虽充满无奈与委屈,但在众多围观者的耳中却显得更加讽刺,引得大家私语连连,嘲笑声不断。
人群中有人说:“贾东旭实在是笨,连个保护伞都不行。
看他上班时那懈怠的模样,还有下班后酗酒的习性,就算易忠海视他为己出也改变不了现状。
易忠海确实够冤枉的,花了钱和精力最终还得挨骂。
但这也正是自找的,因为贾家人的恩将仇报让人难以接近。
难道他想依靠贾东旭养老吗?这次挨打也是活该。”
就在院子内外议论纷纷之时,傻柱进到院内瞥见了这场混乱,并未停留太久便向后院走去。
许大茂注意到傻柱平日里总是在人群活跃的身影今日却颇为消沉,心感好奇,但他对此并未过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