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一个大龄娼人,欺他脸嫩端正,直直将他拉到别院一处清幽地方,自行拓着不便处催他,“相公,快……哈,快弄弄奴,不收你银钱。”
如此孟浪,原疏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这特么谁嫖谁哪说得清!
兼之他没见过男人后.庭那阵仗,一时间喉头翻涌,白着脸仓皇而逃。
糊里糊涂间,他转到一间房外,被里头熟悉的名字定住了脚步。
“这新出阁小雏儿我可寻了许久,腰如弱柳轻盈,面似娇花风流。蛾眉带秀、凤目含情,比之谢长林亦毫不逊色,崖隐兄,我这生辰赠礼如何?”
开口的人原疏不认得,可崖隐他却再熟悉不过。
可不正是死对头方白鹿的表字?!
传说仙家多骑白鹿,隐于青崖云柏之间。
也不知方知州此时再看逆子清心寡欲的字,心虚不心虚。
“不如何。”就听方白鹿懒懒啐了一口。
“谢长林算什么,真要说,那小纨绔,才属人间第一流。”
“哈哈哈别说,小公子娇弱,性子又最是绵软,若是弄得狠了,哭起来……哎哟!”
迎合的正是县学一霸沈宽,也是方白鹿麾下第一狗腿,只是他话只说一半,便被方白鹿抓起香炉砸了出来。
知州公子声音森冷,“谁给你的胆子妄议?!还不替我将玉奴唤来。”
沈宽额间伤口都来不及包扎,转头间就亲自引着一位月白宽袍少年逶迤而来。
看到正脸的霎那,原疏简直心神巨震。
少年体态风流,不仅与顾悄身形肖似,连面目情态也有五六分相像。
内间方白鹿携了少年手落座,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