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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除开脑子实在不开窍的沦为酒囊饭袋,可那也比寻常人眼界高出许多。
后世常有一个误区。
大抵网路上那些所谓的败家子见多了,便有一种错觉,认为有钱人基本都在混吃等死。
然而真相其实是,那些一无是处的人,严格来说只能称“二代”。
不过是家中一朝得势便鸡犬升天,子孙骤然富贵乱花迷眼,做下不少荒诞事,一朝丑事闹将开来,刚好迎合了时人丑化特权阶级的趣味,便生成了一种大众刻板印象,将钱权等同于毁人不倦的毒物。
殊不知,真正的钱权从来不是浮光掠影,而是底蕴的累积。
它们始终被牢牢握在金字塔尖端的少数人手中。
这些人,在大众视野里,甚至不拥有姓名。
他们或许低调,却与普通人有着穷极一生也追赶不上的差距。
比如在寻常人里已经足够优秀的顾悄,到谢景行、静安跟前,依然只能仰望。
上辈子他因为这种层级差郁郁很久,这辈子捡了个身份,看似什么都有了,可他知道这些终究不是他的。
顾劳斯落寞叹了口气。
身边同病相怜的原疏也跟着叹了口气。
两人默默干了一杯,干脆眼不见为净,不看那些个鲜衣怒马少年郎弯弓踏飒,只低头闲话一些学里的事。
宋如松也不擅骑射,不多久就加入到研讨组。
他难得情绪高涨,“李长青罢免后,苏训兼了礼部尚书,他十分吃你那套,整个南直隶社师都用了你的小学教材,各处也从先时抵制弹劾不断,慢慢觉察其中好处,心服口服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