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马儿掀翻,屁滚尿流打着滚儿地逃了出来。
这下风纪小组长也真的怒了,“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汪惊蛰脸上闪过一丝后怕,依然梗着脖子,“是有病啊,你眼瞎看不出我是个疯子啊!”
小朱一哽。
三秒后他吼得更大声,“有病就去抓药啊,疯又不是绝症,在这里求什么死?”
汪惊蛰装疯撒泼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反杀。
她先是一愣,尔后“哇”得一声哭出来。
女孩子通常是可爱的,但是好哭的女孩子,跟熊孩子也没差。
顾劳斯治熊孩子向来有一手,他黑下脸,“再哭,就把你绑回去送给汪大人。”
苏朗扯过马绳,摩拳擦掌。
汪惊蛰瞪着通红的双眼,一声干嚎卡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她抽抽噎噎,“你们这群人,怎么……嗝……都不按常理出牌啊?”
那主要是,对面是你,无牌可出。
顾劳斯叹了口气,“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七夕这场灯会,满川村来人不少。
可昨天一出,今天一出,他不信就这么巧,汪惊蛰两次出逃,刚好都能碰上他。
“我只想你们带我出去。”
一见还有商量的余地,汪惊蛰立马双手合十,星星眼祈求。“只要不被爷爷抓到,出了歙县我就自己走。”
“你有钱吗?你认路吗?”
顾劳斯瞅了眼她脚上的丝绢薄履,“就你脚上这双鞋,不用半日就得光着脚丫跑。”
不说这女孩一点社会经验没有,单说她是汪大人孙女,顾劳斯就不敢轻易答应她。
“苏朗,拨一个暗卫将她送回满川村。”
少不得他要当回恶人,“她要实在不配合,便敲晕她罢。”
女孩一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