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

看着她不自然的脸色，墨书砚眼里含笑。

“怎么，害羞了？”

江绾别开眼，隔了几秒又看向他，“我发现你最近很奇怪。”

墨书砚“嗯？”了声，“怎么个怪法？”

江绾抿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他，从来都是清冷淡漠的，说话也有棱有角。

可现在的他，就像是被软化了一样，仿若换了个人。

尤其是最近，还会时不时蹦出几句温柔的话，让她都不知道如何招架。

走廊上，两人挨着坐在一侧长椅上，周围没有人，只走廊口那边时不时过来过去几个医护人员。

墨书砚定睛看着江绾，静默了几秒，才轻启双唇。

“以前我的确不这样，因为那时候我心里面没装着任何人，没有人值得我这样，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心里有了人，被她填得满满的，我知道以前我的冷漠伤了她的心，所以从今以后，我要把我所有温柔的一面，全都展现给她，也只展现给她一人。”

这个“她”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江绾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心里莫名的慌乱，眼神也下意识想要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