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对她而言,已经很陌生了,两人婚内的时候,也只有过一次。
那一次,她记忆犹新,她想悉心照顾墨书砚,担心他病得厉害,但人家根本不领情,甚至还嫌她在跟前碍眼,人都病了,还要处理公务。
那时候,在他眼里,什么都不如公务重要,包括她。
如今,他看个感冒,都要她陪着,她让他喝药休息,他不敢有二话。
这样天差地别的变化……她一时半刻还真是有点适应不了。
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回响起,墨书砚今天在走廊上对她说的那些话。
那一刻,她从他的眼中看出了认真。
她惊讶地发现,她竟然丝毫不怀疑,他那些话的真实性。
也正是因为没有怀疑过,所以心跳才格外的乱……
该怎么回应他,是告诉他,自己不打算再和墨家、和他有牵扯,还是说自己已经不喜欢他了?
这些很简单的话,在她回国之初,就已经在心里想了千百遍的话,此刻竟然很难说出口。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没办法说出口。
她这个人,就是没办法说出违心的话……
这瓶液要输完了,她轻叹了口气,敛了思绪,起身要去叫护士。
结果刚起身,她的手就被人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