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动手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而一听到这话,谷川良马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那位主持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你能明事理真是帮大忙了。”
这位主持一边烧水为几人沏茶,一边说道。
“我原本是这寺庙的小僧,名叫安珍,遭遇了一些意外后,成了野寺坊,就这么一个人守在这里。
平时都是为过路的旅人提供食物住宿获得一些气息与缘分维持现在的状态。
啊,你们不用担心,我的食物都是自己种出来的,没有什么不必要的杂质。”
安珍在看到天道明云并不打算动手后,总算是安下心来。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和人沟通的缘故,这位主持好像话有点多。
在品茶之时,跟天道明云他们聊起了各种平安京的往事。
安珍看守着这小寺,平日里没什么事情做,最喜欢的,还是听故事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只是,让喜多美奈央有些好奇的是,这位主持是怎么维持自己的理智的?
“按理来说,野寺坊是破败寺庙只剩下一位僧侣之时,才会诞生出此类的彼岸异常,孤独与恐惧才是养料。
你怎么看不像是一个野寺坊,还有你的外表,究竟是怎么搞出来的?”
喜多美奈央很是好奇,这要是能记录下来的,化虚尘世又能多一种善妖了。
毕竟,根据灵心会的记录。
野寺坊常常会将露宿寺庙内的行人咬断脖子,吸食血液,在彼岸之中都是极其喜欢人味儿的。
而一旁的谷川良马对此也很好奇,他似乎是想从这位安珍的口中得知抑制那种负面情绪的方法。
但天道明云在听到安珍的名字后,便猜到了一些端倪。
“这和你的死因有关对吗?”
天道明云的声调不高,但却是已让安珍的动作猛地一滞。
显然,天道明云说对了。
安珍示意大伙去石桌那边喝茶,他似乎是想聊些过往。
等到几人坐在石桌旁后,看着小寺破败的样子,安珍长舒了一口气道。
“以前,无言寺很漂亮,不像现在这般破败。”
伴随着安珍的话语,那一直开启的某种灵力规则被他关闭,无言的寺的本相出现在了几人的面前。
此时的无言寺孤零零地矗立在荒野之中。
岁月的侵蚀在其墙上刻下了无数的伤痕,青苔斑驳,瓦片残缺。
几缕轻烟从不规则断裂的烟囱中缓缓升起,与薄雾缭绕的夜空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世间的隔离带,半遮半掩。
而那寺门斜倚,上面的红漆已被岁月风雨剥落,露出下面斑驳的本色。
门楣上几个模糊的经文刻印若隐若现,彷佛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今日的凄凉。
伴随着一阵微风吹过,门板随风摇摆,发出吱呀吱呀的哀鸣,如同老人哀叹的低语。
而在寺内的正殿,则是一副残垣断壁的模样,佛像蒙满了灰尘,神情虽然依稀可辨,但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庄严与慈祥。
一盏盏倒下的蜡烛,残留的香灰,诉说着偶尔来访者的虔诚与庙宇的没落。
庭院内,杂草丛生,野花随意绽放,却无人欣赏。
一头石狮,守护在残破的香炉旁,眼神中仿佛还残留着对信众的期待。
而在不远处,一口枯井静默无声,井栏边上,青苔斑斑,昔日涓涓细流,如今已是涸泽之底。
这一切的衰败之景,与刚才几人看到了典雅小寺完全不同。
显然,安珍的灵力规则类似于幻术,正是那幻术维持着无言寺表面的光鲜。
而现在,伴随着安珍将灵力规则收回,无言寺的本相也就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而看着眼前的破败之景,安珍的眼中并没有失落,反倒是有些怀念的意味。
“无言寺过去也算是一间香火不错的寺庙,来往香客众多,寺内也有不少弟子,而我,是当时最小的一个。”
安珍一边说着,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当时,主持,也就是师傅,他在附近的名声很好,很多人都愿意请他去家中讲经做客。
那时,无言寺还是很热闹的。
只可惜,我闯了祸。”
安珍有些郁闷的向几人讲述起了过往。
原来,有一日,安珍的师傅接到了某位大户人家的邀请,希望能去家中讲经祈福。
安珍平日里就侍奉在师傅身边照顾他的身体,因此这次也是一同前往。
“那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决定了。”
安珍无奈的苦笑了两声后,接着说道。
“那位香客住在城楼之中,身份似乎很高贵,城门处大写着龙宫的字样,而那便是城主的家姓。
那里的繁华景象甚至远超平安京。
城门处的净水庭内放置着掺了蜂蜜的净水,而城内的大道更是由某种散发着奇妙青光的石料铺就而成的。
当时的我光是看到那场景都有些呆住了,直到师傅喊我进城,才缓过来。
但那些装饰与城主的庭院相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