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助粥摆了一个月多的时间,终于是休息了,在榕树下立了一块今日沐休的告示。
因为苏元正有一位前工友的父亲去世了,他要去参加葬礼。
苏渺忙活了大半个暑假,今天也是能休闲一天,她这段时间把小学的书都过了一遍,现在已经在复习中学的知识了。
上午看了两个小时的书后,苏渺到院子逛逛,顺便休息休息眼睛。
他们住的这个院子真是挺大的,从大门进来是前院,临街的前排房子打通了两间,做成一个超大厨房和一个小杂物间。
从前院进来是通透的厅堂,两边是大大的房间,父女俩各住一间。
穿过厅堂是宽阔的后院,除了那棵老树,他们家开了菜地,还围了一小块角落养鸡。
后院有三间略小的老瓦房,一间是淋浴房,一间是鸡房,晚上会把鸡都赶进去,一间空着没用。
那间空着的房间,长久的没人走动,已经破败了,昨晚下了一晚的雨,雨水从破掉的瓦片缝隙漏了进去。
苏渺闲着无事站在房门口看了看,心想着等有空了让爸爸修整一下,要么修好要么拆掉,总比现在这危房的样子要好些。
突然,她发现角落一块砖裂开掉了一半,里面黑乎乎的似乎塞着什么东西。
苏渺走过去想一探究竟,房间里满是泥泞,踩上去黏糊糊的,把她的小凉拖都弄脏了。
她蹲下来看那块碎裂的红砖,轻轻一扒拉就掉了下来,里面塞着黑乎乎的一团不知道是东西。
苏渺用手搓了搓,软乎乎的还有些湿,大着胆子一捏竟捏掉一块。
那烂糊的手感让她汗毛直立,马上把手指在墙上擦了擦。
她实在是太好奇了,红砖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难道以前建房子时偷工减料了?不可能啊,不是地主家的吗?
出来找了一根棍子,把黑乎乎的物质往外掏,掏着掏着墙里竟透出一抹金黄。
嚯!苏渺心脏砰砰砰的越跳越快!拿着棍子的手都有些软了。
金!金条!发财了!
苏渺从墙体里抠出一块大约两厘米宽,五厘米长的小金条,冰冷的触觉让她头脑瞬间清醒过来了。
外面烂乎乎的东西可能是当时包裹金条的布,外头砖体损坏雨水渗漏进墙体,经过长年累月就全都腐坏了。
她从掏出来的洞往里看,旁边还有,但是墙砖还没有全部损坏,得费些功夫才能取出来。
如今就她一个人在家不好弄,苏渺决定等爸爸回来再继续掏。
她把旁边一张烂桌子挪过来挡住洞口,跑回房间里把拿出来的金条塞进了柜子最深处,用柜子里厚厚的被子掩盖住。
确定院门是锁上的,再进来把厅堂的门也关上,拿一本书搬了小板凳坐在后院廊下。
就这么守着她的金子,心里既兴奋又忐忑,倒是一页书都看不进去了。
苏元正下午四点回到家,进门后看到厅堂的门关着,还以为女儿在睡觉,便没喊。
没想到女儿自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火急火燎的把他还没来得及关上的院门锁上了,拉着自己就往后院走。
“渺渺?这是怎么了?”
“嘘!爸爸,轻声些,我发现好东西了!”
苏渺把父亲拉进小破屋,推开烂桌子,指着墙上的小洞轻声说:“这里面藏着金条!”
苏元正也是一惊,下意识的往外看,这可是封建残留,可不能让人知道了!
“渺渺,你在院子里守着,爸爸去拿工具来把墙凿开。”
“好的,爸爸小心些,这房子摇摇欲坠的,塌了要受伤的。”
“放心,爸爸心里有数。”
苏元正小心翼翼的挖了快一个小时,终于把里面的金条都取了出来,放在一个小竹筐里,然后再把撬出来的红砖又重新塞回去。
父女俩做贼似的拎着小竹篮回到厅堂,把门窗全都锁上,连窗帘都拉起来后才敢放心的看金条。
十根金条在台灯下闪闪发光,震的父女俩久久说不出话。
苏渺提出疑问:“爸爸,你说这是不是真金?”
苏元正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要不是前几年给你妈妈打金耳环,活了几十年也没机会摸过黄金啊。”
“要不我们试试?”
苏渺跑回自己房间,从书包里取出一块小磁铁,这是同学给的,她们下课的时候经常在教室里玩儿。
把磁铁贴近金条,手上没感受到吸引力,干脆把磁铁直接放在上面,把金条翻转过来,小磁铁吧唧掉在桌面上。
“爸,磁铁吸不住,证明不是铁之类的含磁金属。”
苏元正拿起金条看了看,用苏渺来不及阻止的速度咬了一口。
“爸!还没洗呢!”
“嘿嘿嘿!没事儿!你看爸这牙印挺深,听说真金就能咬出印子。”
随后他们又用火烧了烧,但是普通的火好像也没什么用处,苏渺觉得这大概率是真金吧,不然谁会费这么大功夫藏得这么深。
苏元正拿了小称来,想称一下金条的重量,再摸到其中一条时觉得手感有些不对,翻过来一看,上边刻着一个小小的李字。
这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