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却无法挣脱孔武有力的保镖。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简初和程烟。
程烟看一眼床上的父亲,然后朝简初深深鞠了一躬,“阿初,我信你不会害我爸爸,现在他变成这样,我也不放心别人,还是只能麻烦你。要是我爸爸侥幸能康复,那我敢承诺你,以后你但凡有吩咐,程家必定身先士卒,就算是发生不幸,我也不会抱怨……”
“你放心,你爸爸不会有事。”
简初拍拍对方肩膀,然后掏出银针走向程真。
她抓过程真的手,耐心把完脉,当即便脸色一沉。
如果说昨天经过她救治,程真已经像枯木逢春,那么现在的程真就是历经风吹雨打又被大火催烧的朽木。
麻烦,难搞,背后下药的人,也是抱了让他必死的决心。
她掏出银针,有条不紊的扎在了对方大穴位。
随着银针一根根扎下去,程真嘴里的污血便吐出一口。
一口又一口,地上很快就堆积了一摊污血。
程烟暗暗攥紧拳头,忍不住声音哽咽道:“阿初,我爸爸会不会……”
“不会。”
简初干脆利落扎下一针,语气淡然却又坚定:“我要他活着,他就绝对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