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的脚边。

助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依照他对凤澜的理解，他明白，凤澜应该已经想到了什么。

“竟然是她？”

凤澜的声音很轻，近乎呢喃。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后背直接冒出了冷汗。

乔思妤和乔家人的关系，她大概是了解一些的。

乔思妤对乔振南出手，她并不惊讶，只是意外她动作竟然这么快。

空气里安静的几乎让人窒息。

凤澜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摊开的一份文件。

那只掉落的签字笔，她没让人去捡，从笔筒里了拿出另一只。

凤澜握笔的姿势有些怪异，似乎手上完全没有力气，等她写好名字，却发现不知为何竟然签错了位置。

“你去查……”

助理等了一小会儿，但凤澜的话却迟迟没有说下去，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凤澜目光无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去查查看，乔莹那边请了什么律师，她准备怎么把乔振南救出来？”

“如果我们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尽管去做。”

助理似乎是有些不明白凤澜话里的意思，抬头用眼神询问她。

“我要你帮助乔莹不惜一切代价把乔振南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