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荒感觉没意思,放下了弓箭。泡好茶,端着茶碗往后殿走。 她没喝,放在供台上,看了一会儿之后,沈荒把茶倒掉了,换成了酒。 “何期了,何期了……”沈荒喝着酒,拔去金簪,四处游荡。 她醉倒水塘里,并没有下沉,而是飘在一片荷花间。 半醉半醒,沈荒扯过一片荷叶,挡住眼睛,遮住刚刚落下来的月光。 “绵绵无了期……” 沈荒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也许是在说她守着神殿无了期,又也许是在说些别的。 “唉……” 最后也只余下了这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