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怡红刚回学校,她怀孕的事就闹得满天飞了,她走在路上都觉得有人在对自己议论纷纷,夏怡红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耳边嘈杂,低着头赶紧走,她心情已经够烦躁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不顺心的事情。
一进教室,所有人转过来把夏怡红望着,有的表情厌恶,有的是看戏的表情,夏怡红很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非常虚,顶着压力回去坐着,屁股还没有碰到凳子,旁边的同学嫌弃的挪远了点,还嫌弃的撇了一眼夏怡红,夏怡红更懵了。
王斐表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夏怡红天天围着闻哥转,这个孩子不会是闻哥的孩子吧?
这时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哎呀,孕妇还来上什么课啊,好好在家里等生孩子不好吗,还影响我们上课,我们又不是孩子的父亲,为什么要照顾她。”
这句话说完,大多数人都在窃窃私语的偷笑,夏怡红满脸通红,那个人明显就是针对她说的,但是她怎么知道自己怀孕了呢,怎么感觉全班都知道了。
之前跟夏怡红一起说方琦坏话的人也插了两句话:“都是大学生了还不知道自爱吗?丢死人了,我们班都要因为你
受其他人职责的目光。”
夏怡红心里委屈,滚烫的泪珠滴到她的手臂上,她忍不了了,哭着小跑了出去,班里没有一个人叫住她,还在嘻嘻哈哈聊天,王斐皱眉,想说话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夏怡红想回宿舍,一个人横冲直撞的走着,只要别人多看了她两眼,她都觉得人家是在笑话自己,又认识她的人想跟她打声招呼,她都觉得人家是来嘲笑她的。
这个孩子怀的她自己都没明白,她也委屈得很,回到宿舍就整个人蒙在被子里,仔细听还能听到她小声抽泣,这个时候寝室的人都在上课,她可以尽情的哭。
夏怡红哭得睡着了,还是室友买饭回来在讨论夏怡红怀孕的事,声音太大,把夏怡红吵醒了,她一动不动没有出声,想知道她们到底会怎么说自己。
其中一个平时跟夏怡红关系最好的室友说了句:“我早就听说她喜欢学校门口那家手工艺品店的老板,每次去买东西都能看到她在献殷勤,而老板看上去并不喜欢她,我怀疑这个孩子就是老板的,还是她主动爬上老板床的。”
其他几个也在附和,都在说夏怡红的坏话,他们不知道夏怡红到底经历了什
么,只是自己乱猜测,把夏怡红说得要多坏有多坏,夏怡红躲在被子里直掉眼泪,孕妇的情绪起伏本就大,她还不敢发出声音,天知道她委屈有多大。
她的室友昨天都不是这个样子,昨天还对她嘘寒问暖,今天听了风言风语都不来问她一下就笃定她是不洁身自好的女人,这样是不是太过自我了。
再说了,这几个室友以前也喜欢闻哥,也天天去闻哥店里转,还亲口说过要是闻哥能跟她们在一起,别说怀孩子了,退学跟他一起经营那家店就行,几个室友天天在寝室里谈论闻哥,可是谁也没想到夏怡红先入了闻哥的法眼。
夏怡红其实很少在她们面前提及闻哥,她们也自动不再聊闻哥,是在她面前不聊闻哥,等她不在的时候还是会说她的坏话,无非就是说她不要脸勾引闻哥,好像所有的错都在夏怡红身上,不过像这种塑料姐妹情,无论是谁入了闻哥法眼都会被她们再三说坏话。
夏怡红一直躺在床上没动,等她们离开寝室后才起床离开,她明明饿得肚子都在咕咕叫了,就是吃不下任何东西,情绪稍微激动点就忍不住哭。
她在学校里走着,认识她的人对她
指指点点,夏怡红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可人家就差指名道姓的骂了,她怎么可能做到毫不在意,她特别难受,一瞬间都有不想上学的想法了。
在外面走了半小时,被指指点点了半小时,夏怡红还是决定回寝室,每靠近寝室一步,她就想起是有骂她的那些话,很抗拒进去,但不得不进去面对她们。
她进寝室时,几个室友看着她不说话,夏怡红只觉得她们太假,一句话都不想跟她们说,去厕所待了十分钟上床睡觉,几个室友也有的没的在内涵夏怡红怀孕,夏怡红无话可说,蒙着被子装睡觉,心中无限苍凉。
夏怡红还是每天上课吃饭,但再也不主动找人聊天了,渐渐地,班里的人不再说她怀孕的事情,有些还主动找她吃饭,夏怡红变得非常孤僻,通通不接受任何人的好意,她觉得这些人对自己好都是假象,都是想来嘲笑自己。
肚子里的孩子一天一天成长,夏怡红还是没有想好怎么跟父母说,眼睁睁看着肚子变大,但她穿得衣服都是宽松型的,加上心情不好吃不了多少东西,肚子没有显现出来。
孩子还在肚子里一天,夏怡红就没有一天是高兴的,
人变得越来越孤僻和害怕。
夏怡红变成现在这样,方琦是最高兴的,她主动跟王斐说了自己做的事情,王斐心里更复杂了,一边觉得是夏怡红咎由自取,一边看着判若两人的她觉得她非常可怜。
班里的恶意没那么明显,班级以外的恶意愈发强烈,都快对夏怡红扔烂鸡蛋烂菜叶了,夏怡红去食堂吃饭都要做强烈的心理准备,可每次出去都会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