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聚餐,酒桌文化,反正下午没事情了,难免多喝了几杯,杨厂长喝得有点醉醺醺的,非要拉着李副厂长要见何雨柱。
之前何大清在轧钢厂食堂的时候,凭借厨艺招揽了许多客人,黄主任说话的时候腰板都挺直了,客流量好,领导看着都和和气气。
何大清走之后,食堂没有一个能顶替他的人,导致客流量大量流失,领导多次阴阳怪气黄主任,说他能力不行,不知道培养下一代接班人,盈利少了这么多。
现在终于有了接班人,杨厂长等着一天等的好苦,差点儿感动到流泪,不管各位领导怎么劝,杨厂长都要扯着李副厂长的袖子,非要见一见何雨柱。
不是李副厂长不让杨厂长见何雨柱,是他喝醉了容易丑相百出,让下属看了成什么样子,说不定第二天醒了记起来还要责怪他,毕竟官小一级压死人。
但是杨厂长闹得太凶,拿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姿态,好说歹说李副厂长让他见了一面。
还是亲父子,何雨柱眉目里有何大清的影子,杨厂长喝了点酒,脑子是昏的,看着何雨柱喊:“大清啊,好久不见,没有你的日子食堂客人都少了……你怎么变年轻了?”
“厂长,你喝醉了?”何雨柱试探性地问。
“我没醉!”杨厂长一把甩开何雨柱的手,恶狠狠地说。
李副厂长扶额,先小声提醒何雨柱:“喝多了,别说厂长的不是,要不一时半活儿不会放过你。”
都是经验之谈啊!
李副厂长从周周旋:“厂长,不是说了吗?这是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不是何大清,你认错了。”
“嗯?”杨厂长抬头看着李副厂长,仔细回想了一会儿,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哦对对对!”
杨厂长转头,拉住何雨柱的手腕,“不好意思啊小何,把你认成你爹了哈哈哈哈哈!厨艺不错,不比你爹差,好好干!前途大大的。”
“对,厂长说的对!”李副厂长又转头对何雨柱挤眉弄眼,“那个柱子啊,是不是还有活要干,快去忙吧。”
“啊!对!”
杨厂长拍了拍何雨柱的手背,对他说:“去吧,去忙去吧。”
何雨柱尴尬的笑笑,收回了手,“好嘞,我去忙了,各位领导吃好喝好,有意见随便提。”
说完,何雨柱就回到厨房忙活自己的,大多数时间自己都是放空状态,他没想到杨厂长要见自己,更没想到会提到自己的父亲。
何大清不知道被白寡妇灌了什么迷魂汤,抛弃自己的儿子女儿,放弃有编制的稳定的工作,跟着跑到了外地,替别人养孩子。
何雨柱想不通啊,在之后的晚年,何大清是不幸的,白寡妇的儿子吃了何大清的用了何大清的,到了晚年嫌弃他没用,却不赡养他。
这个时候,何大清才想起自己的儿子,才来投奔他,要何雨柱给他养老,不管何雨柱如何的不情不愿,他都死皮赖脸的要何雨柱给他养老。
前世,何雨柱听信了易中海的谗言,把自己的院子改成养老院,既然赡养了非亲非故的人,自己的爹还有什么理由不赡养,所以他也尽心尽力的照顾何大清。
回顾前世种种,说不定何大清被灌得迷魂汤就是易中海洗的脑,然后才跟着白寡妇私奔的,不然正常人是脑子有泡才会抛弃自己的儿女,那时候何雨水才几岁。
厨房的活儿忙完了,何雨柱去接何雨水放学,看着妹妹闷闷不乐的,何雨柱问:“怎么不开心?老师教训你了?”
“没有。”何雨水摇摇头。
见她没有继续说话的样子,何雨柱又问:“那是跟同学闹矛盾了?”
何雨水沉默不语,毕竟还是孩子,心里藏不住事,何雨柱就明白自己猜对了。
何雨柱挺住脚步,蹲下来看着瘦小的妹妹,温声细语对她说:“你还记得哥跟你说过什么吗?哥会保护你的,你有事要告诉哥,不然哥哥怎么保护你呢。”
何雨水终于肯说实话了,“我同学说爹跟着别的女人跑了,说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是哥的拖油瓶,他们都不愿意跟我玩。”
又是跟爹有关!
何雨水还小,有些事情不能跟她说的太明白,只有等她大些,再跟她慢慢解释。
而且,目前还不知道何大清是什么态度,等何雨柱了解清楚,亲自去问了何大清,他要是跟自己保证,他们之间断绝所有关系,以后不需要他们兄妹俩赡养他,那何雨柱绝对把所有事情给妹妹解释清楚,要她知道爹抛弃了他们兄妹,以后他们绝不赡养他。
现在跟何雨水解释一切,为时尚早。
“妹妹,不要去在乎别人说了什么,因为他们都是无关紧要的人,把他们放在心上就是堵自己的心,难受的是自己,你要学会在乎,在乎你的人,蔑视那群贬低你的人,知道吗?”
经过那晚的事情,何雨柱给了何雨水满满的安全感,现在的她非常信任何雨柱,虽然不能完全明白哥哥的意思,但是学着接受。
看到何雨水点头,何雨柱继续说:“你对爹的事有疑问,等到哥和你都有时间了,咱俩去见爹,你有什么疑问自己去问爹好不好?”
听到能去见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