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归为了平静。

靠着自己的意志，控制住了控制律者的力量。琪亚娜感受着身体中那陌生的力量。

但是如果能早一些，如果我能再早一些做到。

“也许零想要看到的并不是你的愧疚和忏悔。之所以愿意赌上性命到最后一刻。是因为零全心全意地相信着你。”

（我就没有相信过...）

“相信你最终会改变这一切的。”

“我明白。”

“我不会再让自己陷入到过去的痛苦。”

“第二律者的人格虽然暂时被封印，但谁也无法保证他不会再次苏醒。从现在开始，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零不一定死了。有可能零还活着。”

琪亚娜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刺杀零的触感。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亲眼看到，我明明刺穿了零的心脏！”琪亚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希望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