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池音音半张脸埋在他肩头，声音闷闷的。

“嗯，是。”顾西程犹自陶醉着。

却不妨，池音音在他怀里挣扎，动作轻轻的，不像是要推开他。

顾西程疑惑着，松开了一些。

只见池音音正解着衬衣扣子，见他看自己，笑着道，“愣着干什么？一起啊。”

一起干什么？

顾西程眨眨眼，看到音音脱下了衬衣。

他明白了！

蓦地，握住了她的手，“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

池音音好笑的看着他，“明知故问？你为什么来的？还需要说的那么明白吗？”

接着催他，“快点啊……”

想想又说，“还是说，先洗澡？你洗不洗？我最好洗一下，站了好几个钟头，出了不少汗……”

说着，往浴室走。

“音音！”

顾西程猛然追上去，自后紧紧抱住她。

眉头深锁，“别这样，你别这样。”

后背撞上他的胸膛，池音音一动不动，笑意牵强，“别哪样？别洗澡？那一会儿再洗……”

“音音！”

顾西程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痛苦的闭上眼，脑袋搭在她肩上。

连声线都透着痛苦，“求你了，别这样——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个。”

“哦？”池音音嗤笑，“不应该啊。”

她抬起手，掰着手指，“我算算，好几天了，以你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要是你这两天没找别人的话，是该需……”

“音音！”

顾西程低吼着，又惊又痛，“我来找你，就只能是为了这个？我们之间，就没有别的了？”

池音音转身抬头，正视着他。

点头，坚定的道，“对，没有了。”

话音落，顾西程一窒。

疼痛犹如万箭穿心，又如一剑封喉，让他说不出话来。

“嗯？”池音音静静淡淡的，问他，“我是洗澡，还是……”

顾西程没说话，只是扣住了她的肩膀，极缓的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池音音挑眉，“不用？”

“对。”

顾西程咬紧后槽牙，点点头，“音音，我留你在身边，是为了开心，不是为了找不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