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啊,嘻嘻。”
继续道,“家世一流,那可是傅家,多少名媛都排着队想嫁的人家,居然被我给抢到手了!”
是吗?
秦少驹嘴里苦的厉害,这股苦意一直钻到心里,他蓦地端起面前的酒杯,灌了了一大口。
“那就好。”
但很快,他发现不太对劲。
林芜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还不忘了给他倒,“少驹,来啊……怎么愣着呢?喝啊。”
“阿芜。”
秦少驹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别喝了,你已经
醉了。”
他们认识多少年?他对她的酒量,了如指掌。
而且,她从来不是贪杯的人,这么猛喝,显然是心里有事。
再有,不是说了,傅季白来接她吗?等了这么久,却没见人来。
林芜甩甩胳膊,“我没有醉。”
重新把杯子满上,笑盈盈的举杯,“少驹,来,喝了这杯酒,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阿芜……”
秦少驹想阻拦,没拦住,林芜又是一口灌下,还瞪着他。
“你怎么不喝?是不拿我当朋友吗?”
“不是……”
“那你不喝?”
没办法,秦少驹只好喝了。她已经醉了,和醉了的人,怎么讲道理?
“好了。”
秦少驹怕她还要继续,夺过了醒酒器,“不许再喝了。”
看了下时间,不早了。
他索性站了起来,绕到林芜这一侧,扶着她起来,“我送你回家。”
“干嘛呀?”
林芜迷迷糊糊的摇着头,“不用了,傅季白说了,他会来接我的。”
“不等了。”
秦少驹道,“他大概是耽搁住了,我送你,你给他打个电话说一声就是。”
说着,搀扶着林芜往外走。
他喝了酒,一样不能开车,叫了代驾。
外面下着雨,秦少驹脱了外套,护在林芜头顶上,把她扶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