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接着试穿了今天买的所有衣服,都很合身。
沈昭昭便让他换回原来的衣物。
然后当着江玄的面,她把那些衣服一股脑丢进了洗衣机,再拉着江玄来到衣柜前。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待在家里等我,想出去就按照我教的方法穿上这些衣服。”
这么大个人了,还得让一个姑娘教穿衣服,江玄脸上难免有些尴尬。
好不容易送走了江玄,沈昭昭躺下,突然感到疲惫。
看来赚钱真是不容易啊。
一大早,沈昭昭本想多睡会儿,却被急促的铃声吵醒。
一看是胡老板来电,沈昭昭也不敢耽搁,连忙接起电话。
“胡哥,有什么吩咐?”
胡老板语气平和:“原打算给你放两天假,但这边实在忙,你今天能过来吗?”
还是因为老师提前打了招呼,不然哪个老板会这么通情达理?
沈昭昭也知道轻重缓急,哪怕再困,也迅速起身回应:“我这就出门。”
古董店里,摆了好几件古董在沈昭昭面前,看得她都有些腿软。
她有些不确定地看向胡老板。
“胡大哥,您亲自跑去大乾王朝掏别人皇宫的宝物啦?”
胡老板脸色也挺难看的。
屋子里就沈昭昭和胡老板俩人,说话自然也就直接了些。
“哪儿能啊,这些都是从一位大佬那儿来的。”
沈昭昭一听胡老板这话,眉头皱得更紧。
古冶在古玩界地位挺高,很多有名的大佬都跑这儿来做鉴定。
不过沈昭昭心里犯嘀咕,最近是啥邪风老吹啊,咋天天下手的东西都这么悬?
胡老板瞧见沈昭昭那有点急的样子,拧着的眉毛更紧了。
“这么说这些都是真货?”
沈昭昭觉得胡老板是故意这么问的。
胡老板鉴赏古董的眼力那是一流的。
见过的真家伙比范老师多得多。
这俩人以前是大学同学。
后来范老师留校了。
而胡老板回家接手掌管家族生意了。
古冶就是胡老板家祖上传下来的买卖。
早年他们家干的是挖坟掘墓的活儿,后来国家不让继续干了,才洗手转行搞起了古董鉴定。
不过古董这行水深,胡老板有个底线。
非法得来的那些古董,他绝不开具证书。
沈昭昭当然知道规矩,就对他说:“和人家说明白不就成了?”
胡老板脸色还是难看:“这次可比上次难对付。”
沈昭昭有点不解:“是上次那胖子?”
胡老板点点头:“嗯,就是上次那个。”
不说还好,一提起来,沈昭昭心里的负担又重了几分。
别再往下挖了。
再挖下去,自己手上的宝贝再少几样,可怎么办?
但听说来的是上次那个胖子,沈昭昭心里也明白为啥喊自己过来。
这是要把自己当枪使!
可这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
沈昭昭继续装糊涂:“那这事儿该怎么办呢?”
说话间,眼神里带着点示意望向胡老板。
胡老板懂了,沈昭昭这是在跟自己讨好处呢。
毕竟这事儿确实头疼。
老板清楚,几百块钱肯定摆不平这事儿。
再说,老板也不想给钱。
于是对沈昭昭说:“这次出土的还有一本古书,要是你帮我和那位张老板说一下。我让你先看古书,这书我是打算收来自己藏着的,到现在还没翻开过呢。”
胡老板开的条件,正好合了沈昭昭的意。
沈昭昭承认自己确实爱钱。
但这爱财的脾性,不就是因为有个甩手掌柜的爹,和一个漠不关心的妈给逼的吗?
再说了,自己真是特别爱看书。
尤其是这本书,可真是没见过世面的,谁都没瞅过一眼。
“书在哪呢?”沈昭昭怕这胡老板耍花招,坚持要先验货,再做下一步打算。
胡老板倒也爽快,二话不说,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茶色的玻璃匣子,往桌上一搁。
沈昭昭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子,里头安安静静地躺着两卷竹简。
沈昭昭也不啰嗦,拔腿就要往外迈步。
“哟,张老板,您又大驾光临啦。”
上回那个白白胖胖的男子见沈昭昭走来,嘴角不经意间挂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小白,胡老板又派你来接驾啦?”
沈昭昭赶忙打哈哈:“哪能呢,就是日常工作罢了。不过您带来的宝贝确实不少,估摸着还得细细看一阵,但看完鉴定完,咱们这小店可真不敢随便开什么证明给您嘞。”
瞧见沈昭昭说得一本正经,张老板嘿嘿一笑,摆摆手示意无妨:“开个证明有啥难的?我都敢把这宝贝疙瘩都搬来,你们也该明白,我自然有法子平平安安地把它们变成银子。”
眼瞅着对方寸步不让,沈昭昭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紧接着“扑通”一声跪下。
砰的一声,沈昭昭猛地一下跪倒在地。
这一跪,吓得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