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走了。”
“那要不要现在就抓住秦忠义?还是说····”
秦岩问道。
陆无名摇头道:
“不,先不着急,放长线,钓大鱼,懂吗?”
秦岩重重点头道:
“有道理啊,有道理。”
秦忠义返回自己的住处,回想着纸条上的内容。
虽说他的母亲没有说,是谁将她接到那里的,也没有说这纸条是谁写的。
可秦忠义不是傻子,他综合推理一番,只有陈少安能做到这一切。
但是眼下的秦忠义,却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陆无名的人,始终都在盯着自己。
很显然,他是将这一枪算到了自己的脑袋上。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陈少安的手笔,将自己彻底推到了陆无名和特高课的对立面,让这两方都不会再相信自己所说的任何一句话。
如此一来的话,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选择了,只能任凭陈少安差遣。
至于“黄沙”他就算是心中有了答案又如何呢,谁会相信呢?
最多这就是一个将死之人的胡言乱语,想要拉一个人给自己垫背罢了。
想到此处,他不由得长叹一声。
没想到,我秦忠义竟然还要走来时的路,真是造化弄人呢。
秦忠义如此感叹着,不由得苦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