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陈少安这般问道。
根据他对矶谷这人的了解,他可不是如此心慈手软的人,更不是这么讲国际法的人。
果然,矶谷蔑笑一声道:
“怎么可能,那岂不是浪费我们本来就不多的粮食吗?
我这只是给他们一点点若有若无的希望罢了。
等到将抗日救国军的其他部队俘虏过来,我会将他们的脑袋全部砍下来,然后挂在卡车上面,在上海游街示众。”
说完,他又猖狂地笑了起来。
陈少安心中一阵恶寒,可也跟着一起笑道: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将我们的粮食,浪费给这些敌人呢。”
这这么说着,陈少安已经在思考了,要如何营救这些战俘。
或者····至少让这些战俘制造一些混乱。
首先要告诉他们,日本人不会让他们活命。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丢掉所有的幻想,拼死反抗,置之死地而后生。
其次,则是要给这些战俘们足够的武器,这样他们才能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浪,甚至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将矶谷此人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