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急了,师爷的暗示已经够明显了,她就是师爷要找的人,管你是不是叛军呢。
不就一穷人家里的黄毛丫头吗?
一看就没见过什么世面,想凭着三言两语替自己洗刷罪名,真是天真了,也不看看站在她面前的对手是谁,那可是这闵黄县的“土皇帝”,比那远在京城的皇帝佬儿说话都好使的。
胳膊拗不过大腿,陈老板上下打量着温美酒,觉得她没必要再做无畏的反抗,赶紧认了,她长得这么漂亮,县太爷应该也不会拿她一个姑娘去交差的。
至于县太爷抓她想干什么,那就不是他陈老板能管得着的了。
官场多龌龊,县太爷正直年轻,穷人家的美女沦落为人家的玩物,也见怪不怪。
想到此,陈老板不禁起了谄媚之意。
笑眯眯的冲着温美酒拱拱手,问:
“姑娘贵姓?”
“免贵,姓温。”
温美酒斜睨着面前的陈老板,一看他笑起来的样子,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也好,这清风楼值钱的东西不少,她早就眼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