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失笑。
吴宣这老小子平日总是一副高人一等摸样,没想也有今天啊!
“看来他是铁了心,不见到掌教是不会走了。”
宋贤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呵呵笑道:“清源宗是真急了啊!不然吴宣那老小子也不会做此有失身份之事,平常他对咱们可不大瞧得上。”
“掌教要不要见他?”
“先别急,熬熬那老小子再说。省得他老是趾高气昂的,他喜欢呆,就让他在那呆着,咱们不用管他。”
……
两人商谈完后,钟文远便离开了,宋贤依旧自行其事,练习了几遍术法,又修炼一阵玄元真经,入夜,洗漱过后便睡了。
直到次日醒来,将人召来一问,得知吴宣果真在那正堂大殿过了一夜。
宋贤倒有些佩服,这老小子还真能拉得下脸面,倒有几分能屈能伸的气概,瞧着架势,还真可能带上十天半个月,看来不见不行了。
直到中午,得知吴宣依旧守在那里,他才前往相见。
“诶呀!吴道友,久等了。”宋贤快步走入正堂大殿,一脸愧疚和真诚:“我刚从边西城回来,得知吴道友竟在此等了一夜,罪过罪过。”
说罢又沉下了脸,对这轮值的徐震训斥道:“怎么能让吴道友在这里干等一夜,你们都是干什么的,钟师兄呢?他怎么不管?”
没等徐震答话,吴宣起身冷笑着说道:“是我执意要在此等候宋掌教,不然怎么见得到宋掌教真容?”
“此话何意?吴道友莫非疑在下避而不见?在下绝无此举,先前的确是去了边西城,方才回到山门,吴道友若不信,随便找山门中人询问便知。”
“我可没说宋掌教是避而不见,不过我要是不在此等候,恐怕宋掌教还不会这么快赶回来。”
宋贤不想在此事过多纠缠:“吴道友请坐,此来不知所为何事?”
“我是奉敝宗掌教之令而来,想请贵宗派人加入联盟总部,先前贵宗钟道友言贵宗人少不足,敝宗也答应贵宗也减少人数,只需派五人足以,这个条件,宋掌教总能答应吧!”
“吴道友,贵宗出人,我们出钱,这个当初可都谈好了的,取得了一致共识的。现在我们钱也出了,又要我们出人,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此一时彼一时,栖霞山一战,旭日宗死伤惨重,已无力向联军总部支援人手,贵宗既为联盟一份子,理应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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