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了找人的功夫。”
……
“扑通……”
陈信提着一双靴子,闲散走在街头。吹着口哨,踩着草鞋,在汴京城里绕了两圈,不经意地在路上撞过个锦衣的公子的马车。
车夫踢他一脚,“不长眼的东西!”
他连连躬身,给贵人赔礼:“都是小人的错,都是小人的错。”
车里的贵人不悦:“难得你樊五和学里请假,咱们能有空聚一聚,好好的兴致被个泼皮打搅。”
“一贱民耳,何必跟他计较?”车里传来另一个年轻声音。
等马车走后,陈信才直起身,手上已不再提着那双皂靴。
“樊五?”他嘀咕了一句,“在学里请假……没准是郎君学里的同窗。”
“骂我贱民,活该。”
谨慎起见,他在城里转了大半圈,扮了帮闲,浪子,伙夫……绕了一大圈子,才重新回到李浔面前。
这时候,已经快要过去两个时辰。
中午的日光曝晒着鞠场,无论是蹴鞠社的汉子们,还是临时调来蹴鞠的军士,都满身大汗。
场上的禁军已经换过几个人,精疲力竭地奔跑着,错过一个又一个球。
高太尉擦着汗,躬身站在官家面前,脸皱成了一团苦菊花,每见到一个漏球,就哎呀叫一声。
他一脸痛苦地给官家赔罪。
“怎么就赛成这样……”
禁军力竭,趴在鞠场地上不动,高俅心急的不行,甚至提着衣摆蹬蹬蹬走下观赏架。
手臂不断往上抬着,使唤着这些人:“哎呀,你们都给本官起来——”
官家瞧着好笑,还抱起嘉王,问:“你看高卿像什么?”
嘉王歪着头,稚声稚气,掷地有声:“像个猴!”
“哈哈哈哈……”
在他们旁边,皇长子定王,一脸嫌恶地看着那忙上忙下,不知如何赔罪是好的丑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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