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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朱蒙之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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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听着外面的落雪敲打的窗棂。

雪粒极有力气,被风吹得满天乱舞,像极了他此时的心绪。

朱蒙闭上眼睛,在心里想着。

或许,一开始给钱塘县县丞使钱的时候,他就不应该念着这是家事,不与钱有义议论,自己做了主意私下舍钱。

他花了那么多银钱,舍了一个又一个人,朱鹏离开他了,聂晓也被发落出去,钱有义跟着他一路南下。

牺牲了这么多,舍了这么多,他本以为可以把事顾全,把官家的差遣做好,让景灵宫修缮的熠熠生辉,远胜从前。

他也能跟父兄一样,有个大官当。

朱蒙重重吐出一口气。

他眉头皱的极深,靠在软枕上,一件一件把这半年发生的事在心里想明白。

朱三郎喃喃说:

“往前也不见大哥他们出事,偏就我管着出事,景灵宫不修也好端端的,偏就我去修,反而还塌了,正好塌在乾位……天不助我啊。”

这么想着,他心里生出一股戾气。

凭什么同样是做事,蔡攸能随意把他当作棋子扔出去戏耍?凭什么童贯闲笔上书就得让他上前赔不是?凭什么何志也能拿他当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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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蒙笑出声,心里一阵阵发着冷,他算是明白了,他总算是明白了!

“凭什么几十个京党好生生当着官?凭什么他蔡攸稳当当做他的直学士?凭什么事不是我一个人犯,这错事却要我朱家一家来偿?这罪,凭什么要我朱蒙一个人来抵?!”

他一个人大骂出声。

这话,朱蒙不敢对蔡攸童贯说,也不敢对何志那阴人的东西说,更不能对他大哥说,只能自个在娼馆的屋子里骂娘。

朱蒙的胸口剧烈起伏。

在一月之前,他还气定神闲,自以为稳坐莲台,只看着底下人做事,要是有下手重的,也是底下人出错,该怪他们办事不利,自己只顶着做事的名头,给官家交差。

就在半个月前,朱三郎不说面如冠玉,也是仪表堂堂,是个青年才俊,纵然显得有些劳累和发愁,但举止仍然雅致体面。

现在的朱蒙,独自靠坐在床榻上,瘦了一大圈,鬓发微蓬,眉头锁在一起,展也展不平。

他神情怔愣,想着从前做的事,半晌回不过神。

就在他回想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响了。

朱三郎没心情去瞧,只说:“滚出去。”

半晌没听到声音,朱蒙紧皱眉头,偏过头去。

“你们妈妈让你进来的?给我滚……”

“出去”两个字还没落音,他的嘴被一双手牢牢捂紧,发不出一句声。

宁二见郎君把人嘴巴堵上了,才掐了一把自己胳膊,低着头,红着脸发出声音,耳根烫生生的。

李浔招手,轻声说:“过来帮我绑人。”

宁二于是就拿过他从后院和衣服一起偷来的绳子,把人结结实实五花大绑起来,看着绸子的料子,摸了摸,上面立刻被他粗糙的手茧刮出细微的痕迹。

朱蒙剧烈挣扎起来。

宁二如临大敌地摆弄。

小声说:“这娼馆还挺有钱,绳子都是绫罗绸缎,这玩意还怪结实。”

李浔没有分神去瞧,也没有同宁二这小叫花子解释为什么娼馆里会有绫罗绸缎做的绳子,绑起来既不伤皮肤,又结实非常。

朱蒙拜访过他,两个人见过面,说过话,不知道朱三郎这时候能不能想起来,但人还没死之前,他发出的声音越少越好。

他穿着仆从的衣裳,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遮上脸。

微微侧身,露出腰上系着一个佩子,上面有着细微的花纹,是个蔡字的花样。

见到宁二一边嘀咕,一边绑好人,李浔才松开死死按住对方的手。

朱蒙大叫:“你!”

没等朱蒙多说出一个字,就从怀里取来一团抹布,塞进他嘴里,牢牢封死后面的声响。

外面似乎有脚步声,李浔踹了宁二一脚。

宁二红着脖子,满脸通红,又发出了几句女子的声音,娇媚轻细,隔着门听起来,香艳淫靡,让外面路过的闝客僮仆俱是会心一笑,原来是玩的太过了。

“哪个在发浪……”

“磨人的很。”

对于上房内的声响,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笑笑,就略过去了。

朱蒙浑身都在发抖,在床榻上翻来滚去挣扎,像是一条在砧板的活鱼,浑身是汗,他嘴唇发抖,支吾着想要说话,但被脏臭的抹布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

李浔解下佩子,让他攥牢。

朱蒙也不知这人是要做什么,畏惧心怯地配合。

李浔看着他。

他知道,房内所有的动作和声响,都被旁人误会是作乐。

他也知道,朱蒙的车队就在这县城之中。他贴身的随从就守在楼下,在马车里缩着,等明日一早,郎君从上面快活完出来。

他从靴子里,抽出预备好的一根长筷。

在朱蒙大睁惊恐的眼瞳中,缓缓从他鼻腔里捅进去。

“帮我一起按着人。”

挣扎的太厉害,李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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