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朋友对吧,白马。”津岛修治看向身边的白马探。
“当然。”白马探自信道。
“你会保护我这个病秧子的对吧。”津岛修治继续问。
“……当然。”白马探肯定道。
“那我就放心了。”津岛修治彷佛松了口气的模样。
“今晚就先住在这里吧,房间也已经被准备好了,门上都贴着各自的名字。”白马探说道。
“也对,已经到了我该睡觉的时间了,要是睡晚了,我可是会生病的。”津岛修治语气充满了对自己这具病弱身体的无奈。
“那我就先告辞了。”津岛修治站起身,向其他人点了点头。
朝着楼上走去。
安室透和绿川无也被分到了两个房间。
“晚安,安室先生,绿川先生。”穿着红色西装的少年站在房门外,对着二人道晚安。
其余侦探也纷纷回到了房间。
监控后的人却没有闭眼,一直关注着一切。
凌晨三点。
一道身影走出了房间。
敲响了另一间房门。
房门被打开了,身影被邀请了进去。
没过多久,敲门的身影又走了出来,再次敲响了另一间房门。
这一次依然很快走了进去,又走了出来。
只不过不同的是,这次身影的手上,拖了一道身影。
走向了上一间房间。
“真是冷血又狠绝的人啊。”监控后的身影发出了感慨。
天亮了。
津岛修治睡眼惺忪的走出房间,敲了敲安室透和绿川无的门。
“透君,无君,我的药在哪里?”他彷佛很难受的模样问。
却依然没有人开门。
“咳咳咳——”他捂着胸口难受的弯下腰,吐出了一大口血。
动静吸引了其他的人。
走廊上的房门被纷纷打开。
一个又一个人从房间内走出来。
“你还好吗?津岛?怎么了?”白马探蹲在已经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彷佛要被硬生生咳死的少年面前,语气焦急的问。
“津岛君?你怎么了?津岛君?”毛利兰也露出了焦急的表情。
“药——咳咳咳——”津岛修治有气无力,眉眼中的痛苦浓郁的让人害怕,他颤抖的手指了指绿川无和安室透的房间。
“冬冬冬——开门。”白马探立刻站起身敲门。
却依然没有得到回应。
“咳——”少年蜷缩在地上,又吐出了一大口血,嘴唇泛着紫色,捂着心脏痛苦的模样。
“让开!”毛利兰看着痛苦的少年,表情坚定的朝着白马探等敲门的人喊了一声。
下一刻,一脚踹上了房门。
硬生生将门踹开了。
白马探等人立刻冲进了房间。
却并没有看见本该在房间的人影。
“绿川先生这是……去哪里了?”毛利兰看了看四周。
“隔壁的安室先生好像也不在,踹开他的门看看,我找找津岛的药在哪里。”白马探表情焦急的对着毛利兰道。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好的。”毛利兰很快应下,跑到了安室透的房外,又是一脚,踹开了门。
这一下,他们终于找到了安室透和绿川无。
二人都在同一个房间。
并且……
看上去已经死了四个小时以上。
绿川无的尸体手中握着带血的刀。
安室透的身边也掉落着一把血淋淋的刀。
二人身上都是血迹,和彷佛被刀捅出来的伤口。
看起来像是死于自相残杀。
“津岛,喝药。”门外传来了白马探的声音。
他找到了放在绿川无房间纸袋子里的药。
并不是需要煮的药,而是一袋一袋,可以直接喝的药液。
少年在白马探的帮助下,狼狈的喝着药,彷佛极其渴望活着一般。
哪怕一边喝药,一边吐血,他硬生生将血混着药一起咽了下去。
直到喝完一袋药后,他倒在地上,彷佛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喘息。
“你还好吗?”白马探关切的问。
津岛修治吐的……可是真的血。
泛紫的嘴唇也不是作假的。
对方身体本来就很差。
该不会为了将这一出演的更真实,昨晚干脆没有喝药吧?
“暂时还死不了。”少年平复着呼吸,躺在地上,声音虚弱的说道。
“还能站起来吗?”白马探朝他伸出了手问。
“麻烦扶我一下。”津岛修治毫不客气的说道。
“行吧,明明你的少爷做派比我还严重,却还老是嘲讽我是少爷做派。”白马探语气无奈的将人拉了起来。
搀扶着对方站立。
“津岛君……”毛利兰从安室透的房间走了出来。
侦探们在里面检查尸体,把她支了出来。
她看着脸色苍白的津岛修治,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对方,对方的两个保镖……已经死了。
可能还是自相残杀死的。
“安室先生和绿川先生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