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们一起进去的话,对方也许会使用闪光弹之类的障眼法,混入我们之中逃脱。”白马探说道。
很快,就有两名警员走上前去开了门。
白马探跟在他们身后,大门打开的一瞬间,看到了屋内的场景。
三层楼高的建筑,大厅中的水晶吊灯已经被拆下,换成了三个铁钩。
三个身影被分别用绳子绑着,吊在铁钩上面。
地面上并没有血,场面也并不如曾经几次那样血腥。
整座房子内却都散发着一股尸体腐烂的臭气。
“who"ll be the person?”
谁当牧师?
“ i, said the rook .”
我来,乌鸦说。
“with my little book .”
用我的小本子。
“i"ll be the parson .”
我来当他的牧师。
一道轻飘飘的低吟声从一旁的留声机中传来。
那是早已录好的磁带。
“早就死了,以尸体腐烂的程度来看,起码已经死了三天以上。”枪田郁美看着尸体说道。
作为前法医的她,判断这些还是很有经验的。
“我们又被白鸦骗了。”有站在门外观望的侦探发出不甘的声音。
“很抱歉这次又欺骗了你们,作为代价……”留声机依旧在不急不缓的放着录好的声音。
“我将三名议员的生命献祭给了恶魔,企图获得恶魔的宽恕。”
“而恶魔跟我说……”
白鸦雌雄莫辩的电音带着笑意。
“作为罪犯的我,使用欺骗是种美德。”
“那我们……下次审判再见。”
“白鸦无处不在。”即使是电子音,人们彷佛也能从中听出嘲讽的意味。
留声机依旧慢悠悠的转动着。
播放着最后的录音。
“so , arewell .”
那再见了,知更鸟。
“all the birds o the air .”
所有的飞鸟。
“ ell asighing and asobbing .”
全都叹息哭泣。
“whehe bell toll,or poor .”
当丧钟为可怜的知更鸟响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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