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
“天亮了啊”他躺在干干净净的浴缸中叹了口气。
要是可以一直控制自己死亡就好了,但是不可以。
无论他再怎么压制,到了一定时间,还是会活过来的。
“该起床了。”他翻身从浴缸中离开。
随意取出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系了个领带,洗漱了一下,就走出了房间。
“早上好。”他懒洋洋的来到餐桌前坐下,随后趴在了桌子上。
“早。 ”
“早。”
“来一杯清醒清醒?”
三个打招呼的声音同时响起。
前两个是波本和苏格兰,最后这个
红发的男人这次不仅带了酒瓶,还带了高脚杯。
晚上他喝酒直接对瓶吹,早上喝酒用高脚杯。
这是酒井空的艺术。
“不用了,如果你在里面加了点别的料的话我会心怀感激的收下的。”津岛修治坐起身,单手支着下巴偏头说道。
“没有那种东西,我不用毒。”拉弗格摇晃着高脚杯,看着里面的液体说道。
毒的话应该找培诺或者夏布利。
拉弗格喜欢用炸弹。
热烈的,璀璨的,一闪而逝的爆炸是他心中永恒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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