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

“唔……”

金不败看见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金不换，后者嘴唇微张，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来。

头一歪，死了。

“五分钟，刚刚好！”

庄生脸上是冷血无情，一把夺过“玉如意”，一脚把金不换的尸体踢到一侧。

“你这杂种，他吗的找死！！”

金不败一时又惊又怒，转头杀向庄生，二境灵海的威压要碾碎整座怜春楼！

“如意如意，随我心意！”庄生照葫芦画瓢，有模有样地学着，念咒唤动玉如意。

霎时灵光四溢，照耀在金不败身上，如有针芒刺体，剧痛难忍。

“啊！”金不败吃痛大喝，“你为何使得了这玉如意？！”

“狗命拿来！”一道娇喝响起，楚怜夜忍痛挥舞骨扇，横斩而出，割断金不败脖颈。

金不败直直向后躺去，死得透透的。

“总算赢了！”楚怜夜长舒了口气，金玉会和猎神会覆灭，怜春楼理所应当地成了不夜天城的正主。

“话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楚怜夜回过神来，瞧着满地的尸首，不是被拧断脖子，就是被踩断身体。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洪荒妖兽袭击，把人活活靠蛮力捏死。

他多多少少有些眉目，外人感受不到他体内流淌的灵力，大抵是因为他体内的蓝金色灵力太过玄异，寻常人等无法感知。

“估计，是个不为人知的野神选择了我。”庄生并不打算透露底细。

“那你为何……嘶——”

楚怜夜正欲发问，腰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承受金不败一鞭，钢齿重砸，她已被重创。

她却在瞬间恢复自若之色，只轻轻道了一句，“无妨。”

庄生轻笑一声，这并非嘲笑她的逞强，而是真诚的赞叹，“你倒是天纵奇才，勇谋无双。”

他庄生心气高傲，平日难有人能入他眼，难得一番真心话，不只是因为楚怜夜智谋过人，布局可不只需要脑子聪明，卧薪尝胆的苦，又有几人吃得了呢？

“你有伤，就不喝酒了。”庄生自己给自己温了一杯酒，给楚怜夜倒了一杯茶，“我杀了金不换，你也该告诉我真相了。”

楚怜夜可不管受伤，把庄生的酒杯夺来，抿上一口，红唇轻启，“不妨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夜送凉风，楚怜夜发丝飘舞，于天幕中凝眸。

“三年前，两个女孩刚从大学毕业，她们是很要好的朋友！”

“有天在外露营时，遇到了一个濒死的男人，善良驱使着两个女孩将他救下。”

“两个女孩根本不会知道，命运的齿轮，从此开始转动。”

楚怜夜话锋一转，望向房内的秦时月，娓娓道来。

“男人失去了记忆，只记得自己叫秦楚。”

“但没想到，秦楚已经被血煞之气侵蚀神识，时而清醒，时而疯癫。”

“秦楚陷入癫狂之时，总会滥杀无辜。奇怪的是，秦楚只会对身穿旗袍的女子痛下杀手。”

庄生眉头一挑，难道秦楚那日看似要屠杀江州，却突然停止，是因为他及时清醒了过来？

“在秦楚清醒时，我们质问了他，他却说……”楚怜夜突然一怔。

庄生正觉奇怪，问道，“说什么？”

楚怜夜伸手指了指庄生背后，因为她看到庄生的背后，站着一个血影！

“杀！！”

倏然间，一柄血刃破空砍来，庄生下意识伸手去挡。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