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有现代人的气质,“我说近来怎么不来学校看我,原来是家里金屋藏娇了呀。”
这句话透露出一个消息:唐睿尧待我
挺好。
金屋藏娇在某种方面不算贬义词。
唐睿尧单手撑在扶手上,笑意不达眼底,“现在见到了,我可要开始抽查你的学业了。”
唐婉皱着一张脸,“小叔你烦死了。”
满室皆笑。
唐婉也笑,突然转移话题,问我:“婶婶,听说你在惠丰工作?”
“是。”
“还是前辈呀。”唐婉笑起来时可以看见虎牙,“我也在惠丰实习,回去咱们可以经常见面了。”
这个问题回答看似无异,实则敌意很重。
在惠丰,我的事曾闹的挺大,唐婉不可能没听说过我和宋修珩的事情,今日抛出邀约,不知道是好是坏。
我不好说我并没有在惠丰了,只能点头微笑应予。
大多数时候回以微笑是不会错的。
唐时打断唐婉,让人将展柜打开,里头赫然放着一列一列的手镯。
玉的。
唐婉牵过我的手,“爸爸专门让人从台湾连夜运过来的珍藏。”
“啊?”
唐时道:“小书第一次过来,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也要送份见面礼。挑吧,喜欢哪个不用客气。”
我虽然不懂行也能看出这些东西十分贵重,推拒,“大哥言过了,我前来都没有带礼物,这怎么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