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可逃。
最后也真的把我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所以唐睿尧哪有什么固有印象,这人就是只大尾巴狼!
唐睿尧唇边有笑意,终于松开快被吻晕的我,抱紧一些,“每当这时候,你就很喜欢亲我。”
我面色酡红,如果此刻有面镜子,我大概会羞愤致死。
男人替我擦掉唇边的银丝,不忘嘲笑:“羞什么?”
我用力锤了一下他的胸口。
我开始意识到,我对唐睿尧的惧怕在日日消减,现在又有他宠着,胆子越来越大。
他就这么纵着容着,由我撒野。
我靠在唐睿尧的肩头轻喘。
唐睿尧见好就收,不再逗我,让我休息了一会儿道:“躺下睡会儿?”
这回是正经的。
我躺在床上,却是没有睡着。
我不是第一次结婚,唐睿尧也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但是他给我的感觉不太一样,他不顺着我,反而会拿捏我。
人的劣根性,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很容易就能欲罢不能。
唐睿尧这样的高手,谁能抵挡住?
我也没有例外吗?
我想不到答案,这么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