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给他一个吻,叮嘱万事小心。
一根烟夹在唐睿尧修长的手指,转了两圈,怎么也没放在嘴边,身上没有打火机。
他张了张唇,最后什么也没说,将烟放在了地上。
他也和我一样,为一个生命的逝去而感到惋惜。
出了殡仪馆,有一位年轻女孩子在远处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敢上前,她拥有一双蓝色的眼睛,轻声道:“你是秦小姐吗?”
我点点头。
女孩子环顾周遭的黑衣保镖,用英文艰涩道:“能不能劳烦跟我走一趟,思雨的遗物……我想交给你。”
我微微张唇,“你是她的朋友?”
女孩是赵思雨住处的邻居,她这样介绍自己,连“朋友”这两个字也不敢用。
赵思雨的房间很小,但很干净。一路过去,墙壁上的架子上有一些书,把书打开,里面夹着几张美元。
给我的是一个小盒子,其实不是赵思雨指名道姓留给我的,但里面有一个日记本,有写到我的名字。
赵思雨在日记里写,谢谢我去看望她,开导她。
其余的,全是关于韩家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