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递到我面前,然后悄声说:“姐,我从没见过唐总这么亲和的样子,俨然一个好父亲。”
她还是畏惧,只敢低声说。
我斜倚着沙发,看了一眼不远处气氛和谐的位置,点点头,“你干嘛这么怕他。”
“也就你不怕……”
我用手指敲了敲桌,“我不在的时候,你的工作完成的怎么样?”
“我都带来了,这几个月的工作汇报。”薇薇安狡黠一笑,从包里抽出好几份文件夹。
我粗略看了一下,“不错,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碎月的艺人发展的都很好,虽然这几个月高层动荡,但他们倒是勤勤恳恳。
“姐,你知道吗,前阵子好多网友在调侃我们,说碎月千万不能塌房,他们的偶像不能没有家,打工人的痛。”
她一边说一边比划,我笑得合不拢嘴。
手指划到一个名字上,蒋沁。
“蒋沁最近如何,她的那个男朋友,还在一起吗?”
“我们有刻意的干预,他们没有多少机会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