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契
???
半晌,她几乎是从牙缝挤出几字:“你、想、得、美。”
尧老头赶紧表示:“没事,没事。东西没了可以再造,祖奶奶可就这一个。”
半个时辰后,小阁楼房门打开了。
百里姝气喘吁吁提着剑走出来,危屠天红光满面地走在后头,两人都一副大干一场虚脱无力的模样。
尧老头赶紧挤出一副过来人的暧笑凑上前:“老祖宗,祖奶奶,下来休息会儿吧。”
百里姝站在木屋二楼上,盯着院子下面笑得一脸狗腿的老头,十分肯定这老东西的修为不比她祖爺低。
她开口问那老头:“危屠天真是你们魔尊?”
尧老头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是啊,老祖宗是我们魔祖,您就是我们祖奶奶。”
百里姝闭了闭眼,突然怒吼一声:“给我滚——————”
危屠天在她身后挥了挥手,尧老头见状,赶紧带着十几米黑衣酷哥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桃花村。
百里姝再睁开眼,眼前终于清净了。
她转身,目光泠泠盯着危屠天:“魔祖是吧。”
危屠天谦虚地说:“我也没想到这些年我不在,他们将魔刹发展得还挺好的,听说还招兵买马壮大了不少。不过现在的魔尊已经不是我了,是刚才那老头的孙子。我已经金盆洗手,不过问那些事了。”
百里姝哼笑两声,转身走进小阁楼。
她一脚踢开地上阻碍,顺着满屋的打斗狼藉往里面两间屋子往里走,一边走一边思索,她现在越来越摸不准这家伙到底有什么目的了。
一个魔殿老祖如此缠着她,定是有所图谋的。
他被封印在仙剑宗断仙崖下,出来后,又什么地方不选,偏选了个离仙剑宗最近的村落。
他的目的在于仙剑宗?
不太像,如果真是冲仙剑宗来的,那魔刹里既有那白须老头那样修为高深的,早就杀上仙剑宗了,何必等到现在。
所以,他是冲着她的羽族神血来的?
上一世,卢绾绾千方百计想尽办法得到她的羽族血脉,又设计让她染上魔气,是不是就与魔刹有关……
百里姝越想越心惊,总感觉自己不知不觉间掉进了一个叵测的陷阱中,这一切,都是冲着她来的。
危屠天见她心不在焉神游一般走到琴房,停在那里不动了,抬步走过去,坐到琴前,两袖一拢,含笑道:“阿姝可想听一曲?”
说罢,不待她应声,他手指轻抚,一串悠扬舒缓的曲乐从他指下流泻而出。
百里姝就站在面前,看着他弹。
不同她哥那个风流浪子,百里姝从小对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就不感兴趣,她肩负重任,一心修炼,没那个空闲消遣这些。
危屠天的琴音醇厚淡雅,不急不缓,置身在这木屋阁楼,耳边却仿佛能听到风声,水声,竹林声,让人轻松自如,不自觉放松下来。
百里姝心头戾意平缓,思路也清明起来。
危屠天几次提及‘血契’,又直言自己修为被禁,在她面前装得很是无害,所以,骗取她的同情和信任,再利用她的神血帮他解开血契,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但从他出来到现在,一直没动手,除了他失去修为打不过她外,应该还有神血不能走邪道的反弹禁忌。否则功倍事半得不偿失,就如同当初卢绾绾一样,也是处心积虑的设陷阱联合闻人卓玺骗她,而不是用强抢的方法。
一曲奏毕,余音绕耳,百里姝淡淡问:“说吧,想要我如何帮你解血契?”
既然如此,那就把话摊开了说,至少可以谈判。
危屠天手停在弦上,发出‘嗡’地轻颤,讶然抬头看她:“现在就解?”
“不然呢,还要等个黄道吉日。”百里姝乜他。
危屠天抬手摸了摸鼻梁,像是在为难斟酌如何开口:“其实也不急……”
“少废话,说吧,怎么解。”百里姝居高临下俯视他。
危屠天矜贵优雅端坐在琴后,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无奈地说:“需要你的……嗯……初夜。”
“…………”
百里姝脸色瞬间一黑。
本以为他想谋她神血,合着他是想图她身子???
半晌,她几乎是从牙缝挤出几字:“你、想、得、美。”
尧老头赶紧表示:“没事,没事。东西没了可以再造,祖奶奶可就这一个。”
半个时辰后,小阁楼房门打开了。
百里姝气喘吁吁提着剑走出来,危屠天红光满面地走在后头,两人都一副大干一场虚脱无力的模样。
尧老头赶紧挤出一副过来人的暧笑凑上前:“老祖宗,祖奶奶,下来休息会儿吧。”
百里姝站在木屋二楼上,盯着院子下面笑得一脸狗腿的老头,十分肯定这老东西的修为不比她祖爺低。
她开口问那老头:“危屠天真是你们魔尊?”
尧老头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是啊,老祖宗是我们魔祖,您就是我们祖奶奶。”
百里姝闭了闭眼,突然怒吼一声:“给我滚——————”
危屠天在她身后挥了挥手,尧老头见状,赶紧带着十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