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龙
个!”
费利克斯很喜欢她偶尔的一些小脾气。这让她看上去很生动。他不喜欢死气沉沉的人,也不喜欢一味顺从他的人。
这太常见了。索然无味。
所以他时常觉得姜月迟的父母是天才,他们在床上的那十几分钟,是怎么怀上这么合他胃口的人。
他伸手揉搓她的耳垂:“好好好,是我错了。那你随便挑一个,除了我的位置,你都可以选。”
姜月迟听他这么说,心里其实有些隐隐的担忧。
他似乎没打算放她回中国。
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她是一定会回去的。
“我们不要说这个了。”她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坐在他的腿上,“你不去学校以后,班上那些女同学都很想你,她们甚至还给你写了信。”
费利克斯并不在意谁想他了。之所以同意去那所学校授课,不过是因为他的恶趣味让他想试试教室PLAY,但小家伙明显没这个胆子。
在学校话也不敢和他说,看见了就躲。
费利克斯倒是很想在课上的提问环节中问她昨天被他干的爽不爽。
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很可爱。他见过。
但是,谁让她提前求过他呢。
还给他口了那么久。
“是吗。”费利克斯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他伸手解开她的衬衫扣子。
姜月迟没有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而是将那些委托给她的书信转交给了他。
自从她坐过一次费利克斯的副驾驶被看见后,她们就认定了她和费利克斯教授是认识的。
但凡和他有关的事情,都会来向她打听。
姜月迟不太擅长拒绝别人。
没办法,她只能同意。
书信递到他面前,费利克斯只是垂眸看了一眼。
他静止不动,又抬眸看她。甚至连手上揉捏的动作都停了。
他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低声警告道:“如果你再敢把这些废纸拿到我面前,我一定会把你从顶楼扔下去。”
她被吓到抖了抖,想说这是犯法的。
却又想到,很显然在这里,法律约束不了他。
无论他犯了多大的错,最后都会轻拿轻放。
这种天生的坏种,难以想象,他去了中国竟然还能考公。
虽然国籍不允许。
这太不公平了!
姜月迟百分百确认,这人肯定酒驾过,并且不止一次。
他把她抵到墙上,拉高了她的裙子:“放心,我从不酒驾。”
但姜月迟还是觉得他不是个好东西。
洗钱行贿,谋财害命,他肯定占了好几样。
费利克斯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她像是海面上的浮萍,被海浪剧烈的冲撞牵连的起起伏伏。
她低下头,报复一般的咬在他的肩上:“该死的洋鬼子!”
她说的是中文,费利克斯的中文水平一般。
他停了动作:“什么?”
姜月迟亲亲他的耳朵:“我夸你呢。”
他冷笑,惩罚般的狠狠来了一下;“是吗,我能听懂一半。”
她生理性的抖了抖,将他抱的更紧:“我说的是,该死,我好爱你。”
她觉得费利克斯应该不会信,她甚至还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解释。
可他停顿片刻,身子猛地颤抖好久。
“该死!”
他低声咒骂一句,提起裤子从她身上离开,进了浴室。
姜月迟愣了愣,视线还盯着天花板。
今天居然......十分钟就结束了?
这太不合常理,太蹊跷了,对费利克斯来说,一个小时都是短的。
他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看,腰上系着浴巾。
姜月迟笑眯眯的抱着他:“你肚子饿不饿?”
“不饿。”他推开了她,语气生硬,显然这件事对他的打击有点大。
姜月迟反倒松了口气,她今天正好想歇一歇。
这段时间学校的事情忙的她脚不沾地。
费利克斯点了一支烟,姜月迟又重新躺回他的胸口,这次他没有推开她。而是任凭她像小孩一般幼稚的去玩他的浴巾。
“那些信,你确定不看一眼吗?里面都是她们对你的爱。”
他皱了皱眉,低头捏住她的下巴;“我已经警告过你了,我不想把话说两遍。”
她眼泪汪汪:“疼。”
他移开视线,松了手。
姜月迟在心里叹气。
她还打算不动声色的和他断了这条关系。或者,让他主动移情别恋?
显然这条路的难度系数也很高。
她该怎么和他提出来呢。
直接说?
不行。
如果直接说了,很有可能明天她的尸体就会和水泥桶一起出现在海边。
一根烟抽完,姜月迟看了眼时间,不早了。
她说我要睡了,明天还要去学校。
费利克斯垂眸:“去学校?”
“嗯,有课。”
他一如既往的霸道:“那就请几天假。”
“为什么?”她不解。
费利克斯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