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口喝得太急，呛进了鼻子里。

白朝一边咳嗽一边坐起身，下巴都是水滴。

杨安看着他没有说话。

白朝这时才闻到他身上厚重的烟草和酒精味道，他顿了顿，颤着手抓住杨安的衣角：“哥哥……”

“……”

杨安忽然甩开白朝的手，声音里充满了森森寒意：“我再警告你一遍，我不是你哥。”

白朝的身体抖了抖，立刻改口：“杨，杨总，杨总……”

“杨总，求您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就放我出去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一时糊涂做了错事……”

白朝低着头，声音哽咽着，像是哭了。

杨安沉沉地看着地上抹眼泪的人。

“白朝，我想知道你还瞒了我什么。”

白朝揉眼的动作顿了几秒：“什么？没有了杨总，我真的没有事情瞒着你了……”

杨安的声音愈发冷漠：“你的演技越来越差了。”

“……”

“你如果想一直呆在这里，那就继续演。”杨安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白朝慌忙叫住他。

“我，我说了你会放我走吗？”

杨安停住脚步，垂在腿侧的手微微颤抖。

“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