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夹了菜赔罪,“我与沈淮序虽不相熟,却知道一件事。”
“什么?”
燕煦尧示意她吃几口菜,等她吃完了碟中菜肴,才道:“沈淮序审犯人,是不论男女的,所有人进了他的刑场,都得剥光衣服,对于女子他还独创了一道刑罚——剔乳之刑。我劝慕姑娘,离这种人远点。”
剔……乳……
仿若一盆冷水从头兜到脚,这人比传言中还要恐怖一万倍啊!
难怪没有人家愿意将姑娘嫁过去,那清允怎么办?
正郁闷着,又有人来敬燕煦尧的酒,“卑职邵志勇敬燕小公爷一杯。”
有人敬酒慕念白就得陪着。
只是那人端着酒,望望燕小公爷,又望望他身旁的女子。
燕煦尧一眼就瞧出那目光不同寻常,他问她:“你们认识?”
慕念白盯着那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对方是谁,她淡定一笑,“不认识。”
见那人神色僵了僵,她故意挽住燕煦尧的胳膊,亲昵道:“咱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