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方子不敢用药太猛,先吃一两日看看效果,届时再看要不要换方子。”
送走医官后,慕夫人又返回来探闺女的额头,“似乎没那么烫了。”
慕念白道:“方才这一折腾,发了些汗,所以温度稍稍降了些。”
“那快躺好,晚上多盖两床被子,夜里发发汗,兴许明日就好了。”
为了让她能安静休息,一行人很快退出房间,只留了月桐一个在里头照料。
“小姐,您要喝水,或者要什么吃食都跟我说,我今夜就睡在您榻前。”
“辛苦你了。”
慕念白长舒一口气,总算是躲过一劫!
栖迟。
晏之初捡了本兵书在看,他右手边放着个沙盘,上头残留着他画的阵法。
往常研读兵书时他是不许人打扰的,可此刻景策却顾不上这许多。
“爷,方才暗卫回话,说慕姑娘生病了?”
晏之初心头一凛,“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