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以半数的身家为信物,请求跟你交往。”
慕念白的心思全被前半部分话带跑,“半数的身家!那得是多少哇?”
“不知道,我没收,也没问。”
“哦。”
下一刻,她才反应过来,“他请求跟我交往!”
慕父怀着沉重的心点了头。
“那他人呢?”
“走啦,说约你明天晚上一起吃粽子。”
慕念白大跌眼镜,“他请求跟我交往,也不问问我就这么走啦?瞧您这样子,被人家的家产砸昏头就答应了吧?”
这算哪门子的确定关系……
“你要不乐意,明天出去吃饭正好和人家说清楚,横竖闺女大了,留不住咯。”慕汝旬半哀伤半欣慰地出门去买酒,今日他准备惆怅独饮。
慕念白站在院子里,看着手上齐整的包扎,想起那会儿在顺天府的衙署里,他从天而降为她主持正义的场景。
那会儿她自恋地想,这人一定是对她有意思。
没想到,竟然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