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本文首发晋江
内停车场,这里仿佛也有莫名其妙的风漏进来,从身边穿过。人群都在颤抖着把风衣扯住低着头往外走,没人在乎有个模特似的极高挑的黑风衣男正手插口袋里站柱子旁边,反正他再高也不至于挡住字母标牌。
沙德想,库尔图瓦总是会出现在电梯边上,也总是会接他回家哎。
妈妈会喜欢他的,因为很明显,库尔图瓦也很爱开车。
被这个念头一下子逗笑了,沙德冲着他跑了过去,这是大庭广众,虽然戴着口罩帽子,他们还是很怕被拍,所以只是紧紧地拥抱了一下。在车上似乎到了该接吻的时候,但库尔图瓦只是垂着睫毛看他,沙德于是主动亲了一会儿。
库尔图瓦却咬了他一口。
沙德一惊,怔怔地下意识松开了,鲜艳的血渍从他的嘴唇瓣上弥漫开。
“有
点疼。”沙德摸着嘴,被刺痛到,稍微颤抖了一下。可他对带来疼痛的人却如此盲目地信任着,甚至仿佛在撒娇,等着咬他的坏蛋会去安抚他。
他太笨了,对伤害太不敏感了,库尔图瓦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人。
他不懂沙德只是因为全心全意喜欢他,才会无条件相信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他;还是他对所有人都这样呢?
天真地对整个世界都柔软依恋着。
“我要和你道歉,沙德。”库尔图瓦低声说:“我出门太急,想拿钥匙,不小心把那个——埃登送你的杯子打碎了。”
沙德真的很喜欢那个杯子,所以才没有自己用,而要放在库尔图瓦家里。他把它摆到玄关的架子上,那边的玻璃是朝西的,傍晚时太阳穿过它,会在客厅留下一大片梦幻的光影,沙德总喜欢躺进这片绚烂里,感觉自己在偷偷进入一群蝴蝶的梦境。
现在蝴蝶们显然是噶屁了,可能碎成了那么几百瓣吧。
沙德惊得到抽了一口凉气,仔细看他:“蒂博!没病吧?”
真为了一个杯子和我发火?
甚至直接骂我脑子有病?
这可能已经是对方贫瘠的婴语里最严重的词了吧?
虽然知道沙德很喜欢它,爱若珍宝,但是当他真的为了一个杯子和自己发脾气时,库尔图瓦还是非常不爽地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他用力抿嘴低着头,棕色的发丝垂在年轻漂亮的额头前,无辜的下垂眼,可实际上出门前他分明用皮鞋踩住杯子,把它碾得更碎了点。
他的语气却越发可怜,从没有过的苦恼:
“别生气——我买个新的给你,好不好?”
但他知道不会再买到一模一样的了,毕竟这是随机烧制着色的玻璃杯。
沙德大概是在组织语言,过了一会儿才回道:
“不是!是,你没生病吧?”
他脑子短路,忘记受伤怎么讲了。
啊。
库尔图瓦愣住了,沙德已经上手了,举起他的手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确实是一道小伤口都没有,才放下心来,双手握住他的手掌,安心地蹭了蹭:
“杯子坏,没关系。不要弄疼……”
他大概是犹觉不够,又张开手拥抱了他。
郁金香有毒,库尔图瓦从来不买,所以也不知道它们原来是这么香的。沙德的身上也沾上了植物特有的那种清新的气味,像在他的怀里开了一丛丛小花。库尔图瓦闭上眼睛,也凑了过来,张开手抱紧他。
他本来心里翻滚的全是坏念头,他想要和沙德吵架,想要伤害他,想要对方生气、发怒,想要在车里*到对方失神地申银和大哭。他习惯了亲密关系中出现太多泪水和怒火,泪水大概是爱的鲜血,在这种血与火的游戏里他总是会打赢战争,而后无趣地抛下失败者换下一个对手。
可是现在他大概是被沙德传染了笨蛋病毒,脑子也变得空空的了。那些幻想不知为什么都很平和地消失掉,只剩下蹭一蹭
恋人头发的沙沙声,仿佛世上最细微的海浪。
就说郁金香有毒,不然他怎么会变得这么虚弱又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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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亲亲吗?”沙德埋在他肩颈里,瓮声瓮气地问。
“嗯。”库尔图瓦认真点点头。
他们这一会儿终于亲得温柔了,库尔图瓦舔了舔沙德的伤口,又舔了舔。小狗天真地笑着躲,带着破皮的嘴角眼睛亮亮地和他说不亲不亲,痒。
库尔图瓦又觉得有点想*了,他想要沙德亲密无间地坐在他怀里,他可以像沙德抱住那个丑丑的鲨鱼玩偶一样抱住他。
国际赛事周结束后,英超又是在9天内连着压了三场比赛。1月22日他们要在主场迎战赫尔城,1月28日踢足总杯第四轮——这还是一场西伦敦德比呢,依然在主场,等待邻居布伦特福德上门挑战。这场比赛踢完后的第三天本该是重头戏——
他们得和利物浦踢本赛季的第二回比赛了。又一场红蓝大战一触即发。
英超就是这样,看点太密集了,今天是xxx德比,明天是双红会,后天是红蓝大战,再后天还是红蓝大战(ps:红和蓝分别换个球队)。但不管怎么说,切尔西踢利物浦是无论如何都是要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