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宛州断云山少山主带人挡了他的路。
一顿两世才头回经历的殴打,打醒了秦楷的成名梦。
奄奄一息的孩童,躺在瓢泼大雨的宛州街上。
后来战场上再重的伤,都没有幼时那场无故的毒打记忆深刻。
许久之后他才知道,那年长安天元棋院大国手天下选徒,整个宛州城只有一个名额,入京参试。
自那以后,秦楷更加深刻的意识到身份之差,此后数年,一直低调生活。
更让秦楷印象深刻的是,那年远在北境的父亲回家,得知真相之后,亦无能为力。
铁骨铮铮的边关汉子,愣是只得下地劳作,挥发掉那满天的怒气。
齐云摇了摇又闭上眼睛的秦楷:“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咋不继续说了呀?”
秦楷骂了一句“滚蛋”,语气极度不耐烦。
人与人的差距就是如此,无论身处何处,这是秦楷前世听到,今世明白的道理。
君问何故不执棋,与何不食肉糜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