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全挂了
的一叠纸有四十几份,内容相似,唯有合婚双方的名字不同,而每一份阴阳合婚书上的证婚人都是“黄支昌”。
研究了十来份合婚书的内容,刑警们没有再一份一份的研究,先给每张纸拍照记录,再把它叠起来装在袋子。
然后再继续检查另四位死者,都找到了一份合婚文书,第三位死者的合婚文书装在死者脖子上挂着的铜盒子内。
下井收齐证据的两位刑警相互配合着,提取了井壁和井底残留的血肉,布料纤维丝、头发丝等痕迹证据。
之后,再查看放在井底的陶缸和红烛。
两根红烛明显不是市面上的售品,看着像是特别订制的成品,而且推测可能很长,因为红烛燃烧过后烛融化流到缸盖上积攒到了一大团烛泪,还有烛灯芯线燃烧后留下的烛灰。
红烛也是一种物证,说不定能从它身上找到某些痕迹。
有侦察经验的刑警们直觉那只缸不简单,把红烛用封口袋密封起来,再用侦察工具查看缸盖和缸体。
陶缸表面大部分区域有与井壁相似的那种因常年处于潮湿环境下产生的青绿霉斑,有两个区域的霉斑被抹掉了一些,由此初步判断它被人触碰过。
但是,缸体与盖面没有留下任何指印痕迹,也没有粘有可疑物质,如果井内的事是人为,那位做案人员必定是位拥有顶级反侦察力的超级高手。
再打开缸盖,里头空空如也。
刑警迷惑不解,黄家费财费力造口井,就放口空缸?
感觉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解释是缸内放着什么极为重要或者有极大意义的东西,被人先一步取走了,井里的几个死者,也必定与缸内的东西有关联。
缸是空缸,内部有股怪味儿,与放过腐肉的器皿打开时的味道相似。
刑警又将缸盖合上,再拿小锤子轻敲井底地面与井壁,发出的声音都是沉实的,井砖粘合得也极为结实,没有活砖,证明没有什么暗道。
初步研究了一番,两位刑警用纸将陶瓮裹一层,再用布包起来,带着陶缸相继爬出深井。
他俩爬出井口,看到同事们还在研究最后一位死者身上的合婚文书,自然也凑过去瞄了几眼,心头狂跳,他们这趟任务竟遇上一柱阴阳婚的案子?!
黄支昌坐在轮椅上一直没说话,他不是不想说话,是根本发不出声音,在看到警C将陶缸捧出来,生怕那些人开缸看到白骨,发现刑警们没有开缸,紧绷着的心弦才松了松。
刑案组的人收集齐了死者身上唯一的物件,也收集了死者的身份信息和手印,四人带着几份物证出了警界安全区,走向黄家人群去取证。
黄家人站在安全线外紧张得等着,每个人的心都是提着的,看到警C们过来,心中慌惶,眼底也藏不住惊恐。:,,.
负责拍摄记录证物的工作人员全程记录。
刑案小组的工作人员将从死者身上找出来的物品放在玻璃片上,再打开,赫然发现黄纸上以旧式书写方式从右往左竖写着一行行的红字,右第一行写着“合婚文书”四个繁体字。
认出第一行的文字,有着丰富刑事侦察经验的刑警们都暗自心惊,赶紧研究纸上的文字内容。
黄纸上的字有繁体格式的都是繁体,繁简一样的字是简体,就算有些繁体字单独在哪不认识,联合起来勉强能认出十之**。
不研究还好,待研究出眉目来,刑警们心头拔凉拔凉的,合婚书是活人和死人配婚的契约书,他们竟然遇上了结阴阳婚的大案!
刑警望向记录人员,见他点头,代表着全摄录在案了,再去检查第二个死者,死者身上也只找出一张黄纸,手里却攥着一卷东西。
工作人员先查看黄纸,也是一纸合婚书,与前一个死者的合婚书的内容大同小异。
待看到某个名字,一位刑警吃惊不已:“黄诗诗?黄家的黄诗诗不是在几年前就失踪了吗?这个死者是黄诗诗?”
“问问黄家人就知道了。”同事们低声建议。
“先等等,看看另几位死者身上有没有同样的东西。”
工作人员将黄纸也当作证据,用自封口袋子保护起来,与前一份密封好的证据放一起,再取拿死者手中攥着的纸卷。
刑警们费了一番工夫才将纸卷从死者手中取出来,解开扎纸卷的线,将纸卷放玻璃片上抚平。
摊开的纸卷的第一份也是一份合婚文书。
刑案组研究了内容,给了特写记录,再拿走最上面的纸页,第二份仍是合婚文字,第三第四第五……后面的也全是合婚文书。
厚厚的一叠纸有四十几份,内容相似,唯有合婚双方的名字不同,而每一份阴阳合婚书上的证婚人都是“黄支昌”。
研究了十来份合婚书的内容,刑警们没有再一份一份的研究,先给每张纸拍照记录,再把它叠起来装在袋子。
然后再继续检查另四位死者,都找到了一份合婚文书,第三位死者的合婚文书装在死者脖子上挂着的铜盒子内。
下井收齐证据的两位刑警相互配合着,提取了井壁和井底残留的血肉,布料纤维丝、头发丝等痕迹证据。
之后,再查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