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们的协助下,小心翼翼地抬起洛医生,帮剥掉染血的衣服,擦干净血污,再抬上手术推床。
乐韵在门口等着,等他们推着手术床出了诊室,跟着一起去手术室。
领导们也一起去了做手术的地方,当医生将手术推床推进了一间手术室,领导们看到手术室门上的字也自觉得止步。
手术室里已经有做助手的医生在做准备工作,各种手术工具还在不停的往手术室里送。
乐韵进了手术室,将一部工具推车推到一边,将玉盒放上头,又从背包里拿出另一只小玉盒,取了消炎药给洛医生做清创工作。
她刚开始做术前消毒工作,四个狼汉子也到了。
他们没法像小萝莉那样走捷径,乘电梯下楼再跑到另一栋等电梯上楼,浪费了好几分钟,等他们找到九楼时,听保安说小姑娘去手术室了,他们又被带往手术楼层,又等了一会儿电梯,自然来得晚。
扛着两只药箱的狼汉子,也跑得微微见汗,找到了手术室,火速将药箱送到小萝莉面前,再帮打开箱子。
乐韵只让蓝帅哥留下帮忙,让其他三人先去外面等。
三只狼王火速离开,哪怕是燕大少也没有拖延时间。
手术工具很快全部备齐,一共有三个医生在手术室当助手,随之门一关,门楣上亮起了“正在手术中”的字样。
医院虽然也想多安排几个医生给小姑娘当助手,可刚发生意外,有些病人需要安抚,还有几个受伤也比较重,要做手术,各个地方都需要人手,匀不出太多的医生去帮忙。
领导们一一探望了受伤的伤员,回到手术室外见门上亮着了灯,又有四尊大佛守护着手术室,他们先去做善后工作。:,,.
旁观的三位医生喜极而泣,如果有办法止住了血,洛医生应该有救了!
小萝莉在给洛医生扎针止血,医院的领导们也终于赶到了现场。
不怨他们来得慢,下楼上楼都要等电梯,乘电梯的人又太多,差不多每层都要停一次,耽误了不少功夫。
领导们在等电梯时也接到了医生说某个重伤病人是熊猫血,急需找同血型的人来救援,也安排了人联系淞海市的熊猫血型者,还汇报了卫生部门,启用医疗直升机去接熊猫血型的群众来医院献血。
领导们来了,保安们自然放行。
一群领导急冲冲地进了界区内,有些还在不停的打电话,几位主要领导边小跑边问情况,问受伤的医生咋样了,问有多少人受伤,伤得重不重。
“受伤的群众已经送去处理伤口,目前仅一个心脏被刺伤的小青年和我们医院被割伤大动脉的医生伤重,危在旦夕。
幸好小姑娘已经赶过来,她给心脏被刺伤的小青年扎了针,请医生送去手术室做手术前期的准备工作。
小医生给小青年初步处理了一下伤,又赶去救治被伤到大动脉的医生,人还没出来。”
保安口齿清晰,条理分明。
三号门诊楼各科室的领导和医生忙着救治受伤的病人,安抚疏散到了另外楼层的人群众和候诊的人,都不在现场。
领导们不在,保安顶岗。
“小姑娘……已经到了?”跑得气喘吁吁的徐院等人大吃一惊。
他们听到消息,于第一时间就赶往三号门诊楼,而小姑娘还是他们请燕队长去请她来救人。
按道理来讲,小姑娘再快也要比他们晚几分钟才能赶到现场,毕竟小姑娘从手术室出来再去乘电梯也要有点时间。
他们在来的路上并没有看到小姑娘,等电梯时也没有看见人,结果却告诉他们说小姑娘已经到了?!
“是啊,小姑娘已经来了。”保安不明白领导们为什么露出十分吃惊的表情。
领导们也顾不得问保安说得小姑娘和他们说的小姑娘是不是同一个人,问了受伤的医生在哪,急急地跑了过去。
一群领导急三火四地冲到某间诊室外,朝内一看,就见三个满手是血的大夫站一边,一个医生倒在血泊里,穿着撒竹叶花白绫裙子的小姑娘蹲在地上给血泊里的医生按这按那。
小姑娘一头黑发扎成了高马尾,用丝绳每隔一段距离扎了一道,一束被扎了一道道的绳子的长发极像是刻着星纹的黑色称杆,那又粗又黑的“称杆”就那么拖垂在地上。
这一下,领导们也确认保安口中的小姑娘和他们知道的那个小姑娘是同一个人,也不敢出声,站在门口看小姑娘救人。
以金针封住了大动脉的穴,乐韵再次给受伤医生戳了几处穴道,奔腾不息的血终于止住。
她拿出手套戴起来,检查伤口。
歹徒不仅瞎破了洛医生的大动脉,还刺破了他的咙喉。
伤口不大,像是平常时候被什么草叶或指甲划了一下破了点皮的样子,表面看像是皮肉伤,实则利器的尖已经穿破软组织扎破了喉管。
旁观的三个医生怕打扰到小姑娘,无论领导们来时或小姑娘在做急救时都没出声,小姑娘在检查洛医生的外伤,才提心吊胆地问。“小姑娘,洛医生他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大动脉被割破大出血不说,喉管也被扎破了个小洞,还有内出血,万幸扎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