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章 番外十一
舌尖勾起甜腻汁液,还没有来得及吞咽,又被淹没,将清冷眉眼染上水色。
盛拾月呼吸完全不成调,被情///欲侵染后,之前苍白肤色在此时泛起靡丽的红,眼尾也凝出水雾,在近乎慌乱地眨眼中,眨落几颗晶莹泪珠。
雨泽期的热潮起起伏伏,不知是不是被乾元的信香勾起,几次被压下又重新涌上,使她一直在海岸礁石边缘,被浪潮拍打,又要被海水淹没。
要命。
毫无经验的小坤泽,又一次落下眼泪。
曲折的腿发着颤,几次要从旁边滑落却又被人强行拉扯回来,于是只能不断往后仰,散乱的长卷发披散往下,像是垂落的藤蔓,摇摇晃晃不止。
底下的软垫被水浸透,染湿了宁清歌的衣袍。
盛拾月呼吸一滞,往后撑住的手突然一软,竟直接跌落,往软塌里中坠。
可那人还没有放过她,虎口掐着脚踝,就往边缘拽,不准对方逃离。
这一次,喘///息声中多了哭腔。
屋外吵闹依旧,不仅没有削弱,反而随着手艺人的花样不断变多,而越发吵闹,叫喊声不断。
就连那些个摊贩也不卖东西了,挤在边缘,垫着脚往里看。
这时就有人生出旁的心思,居然悄悄挤到卖糖葫芦的人身后,抬手就往冰糖糖葫芦棍儿一拽,捏了一把糖葫芦就转身往外跑。
那小贩看得目不转睛,竟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还是旁边人提醒,他才后知后觉地转身,破口大骂起来。
旁边巡逻的官兵早就瞧见,却舍不得表演,互相推脱,催促着同伴去追赶。
一时间,吵闹更甚。
许是方才的分神被宁清歌瞧见,这人居然将盛拾月架了起来,将这人压在窗户前跪趴着,要盛拾月也能瞧瞧这热闹。
衣袍落在地上,发丝再也遮不住线条姣好的肩颈,蝴蝶骨开合发颤,顺着微微凹陷的节节脊柱,纤细腰肢被人掐住,盛拾月试图回头,想要说些什么,可断断续续的声音不成句,覆着水雾的眼眸又一次落下泪,很是可怜的模样。
向来纵容的人却没有停下,仔细询问,反倒低头咬住她后颈。
甜腻的荔枝香气逐渐将樱花香气覆盖,直接将对方压制住。
盛拾月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哪里是个低级乾元所能做到的事情?
可她还没有来得及问,又被浪潮淹没,忘记了所有疑惑。
地上的清虚丹被风吹得滚动,径直往木门撞。
外头的几人面色焦急,想要冲进去阻拦却又不敢,很是纠结。
直到不知是谁冒出一句:“宁将军好像被引出热潮了。”
此言一出,方才还想做些什么的众人心里一凉,彻底放弃了冲出去的打算。
尤其是曲黎,气得直跺脚,却只能挥手驱赶众人,命她们将整栋楼都封下,不准任何人再上来。
站在叶流云、叶赤灵也是沉着个脸,捏着拳头,冷冷盯着宁清歌的下属,差点没打过去。
而对面的人却心虚低下头,一点都不敢和他们对视。
原定和临时定下的计划全都被搁置,除了早晚饭菜外,那房门基本没有打开过,直到几日后才停歇,依旧只能见到宁清歌来回走动,那故意撩拨的人吃尽了苦头,腿酸腰疼就连嗓子都说不出话来。
清虚丹是不必吃了,只是滋补的汤药多了一碗又一碗,愣是两天后才两腿颤颤地下了床。
再过半个月,汴京那边传来消息,叶危止已带兵打入京城,宁清歌紧随其后,从此大梁易主。
盛拾月到那时才知晓,宁清歌与叶危止的约定是谁先打入汴京,谁登基为帝。
而当日盛拾月出逃当日,宁清歌已带兵临近汴京,却因曲黎的求助,命手下大军原地留守,自己则带着一队私兵赶来,放弃了触手可得的机会。
至于所谓的计划,不过是宁清歌与下属演的一出戏,她猜想到叶危止会让盛拾月拖延时间,于是设套让盛拾月恰好听见。
盛拾月清楚这一切的时候,当真气了好久,将这位开国最大功臣、被封为宁王的宁清歌连着踹下床两回,最后仍不解气,又连夜进宫将叶危止揍了一顿。
叶危止哪里敢生气,又陪笑又挨打,第二日就下旨将盛拾月封做太女,可长居于皇宫之中。
这可难住一心要哄夫人的宁清歌,每日想方设法往宫中跑,就算没什么公务都得憋出一两件事,死赖在皇宫,愣是哄了一个月才将盛拾月哄回来。
次年,叶危止下旨赐婚,举国同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