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掠过一抹笑意,专心品尝起了这个带着点药味的吻。
这算是他们第二次……不,第三次接吻,相比前两次的浅尝辄止,这次显然要激烈的多。
胶囊状的药丸传递起来有些晦涩,每一次翻转都是一次粘连,迟慕还在不断排斥抗拒,以至于普通的吻逐渐变得深入…再深入……
因生病而有些干燥的嘴唇很快变得湿润,唇舌间胶囊也在不断变软,隐约的、渗出了一丝苦涩的味道。
迟慕敏锐地皱了皱眉,犹豫一瞬后,一脸麻木地放弃了挣扎,任由叶连琢将药丸顶进了他嘴里。
却没想到在发觉他不动了之后,叶连琢眨了眨眼,竟然又生生撬开他的唇齿,把那颗药丸勾了回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传递。
迟慕眼睛都瞪圆了,你还没亲够???
他气得胸腔不住起伏,被迫主动用舌尖从对方嘴里勾回那颗胶囊,就如同过去每次牺牲自己去帮这小白花时,还要再三强调是心甘情愿的一样。
无所谓,他不咽不就完了。
等人一退开就把药吐了。
正这么想着呢,叶连琢便撑身退开了半米,一只手紧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则端起床边的水杯喝了一口,随即在迟慕震惊错愕的目光里再度吻了上去。
……咕咚。
他咽下去了。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迟慕气得直打哆嗦,什么小白花,这分明就是朵坏透了的黑心莲!
他心态彻底崩了:“犯得着么,我到底哪得罪你了啊!”
叶连琢指腹擦过他唇边的水痕,漫不经心地说:“你自己想想呢。”
迟慕回想一番自己对叶连琢所作所为,沉默片刻,更加激烈地挣扎着想逃跑,叶连琢这次却没再压着他,而是施施然地站起了身。
“迟慕,你不是嫌无聊么,我们先玩个游戏怎么样?”
铁链晃动的声音一顿,缩到床边的迟慕警觉抬头:“……什么游戏?”
“考验定力的小游戏。”
说话的同时,叶连琢走到闻纵身后,慢条斯理地摘掉了他嘴里的纱布,抬手指了指房间上方的几个摄像头。
“房间里发生的事情都会被录下来,你只需要坚持一个小时就行。”
因为胶囊外衣早早破裂的原因,刚吞下药,身体已经隐隐开始发烫。
迟慕有种强烈的、不妙的预感,这份预感在对方过来床边,亲自解开他的手铐时得到了应验。
目光在他和闻纵之间打了个转,叶连琢唇角含笑,眼底却一片冷寂。
“一个小时,你要是敢对他做什么,我就把这段视频在你通讯录里群发出去,就当给他们看场好戏了。”
说着话,他懒洋洋地靠躺在了床头,扯开了两颗衬衫衣领,秀致的下颚微微扬起,精致的面容清冷又靡丽。
旋即朝迟慕魅惑一笑,摊开手道:“不过对我做什么的话,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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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慕试图理清其中的含义,大脑却忽然变得越来越沉,视野里的叶连琢也逐渐模糊起来。
他用力晃了下脑袋,疑惑唤道:“小白……花?”
叶连琢:“在呢。”
失去意识前,他隐约听见了闻纵的怒不可遏的骂声,以及杯盘翻倒的声音,随即身体好像是被谁揽进了怀里。
那怀抱算不上温暖,却将他抱的极紧。
然后他就彻底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有些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视野里一片模糊,他捂着胀痛的脑袋从柔软的大床上爬起,足足用了半分钟才勉强聚焦视线,然后就看见了几米开外,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闻纵。
“闻哥?!”
迟慕大张开嘴,险些惊掉了下巴,但很快就恢复了普通的表情,一边嘀咕着“这梦真变态”,一边毫不犹豫地掐了自己一把。
疼得直接倒抽了一口凉气。
“嘶——!我靠,不是梦?!”
他人傻了。
不是梦,难道是触发什么隐藏剧情了?
使劲晃了晃脑袋,迟慕想先过去给闻纵解绑,却连床下不去,右手被长长的手铐铐在了床头,能活动的范围不过半米。
“……”
……不对劲。
迟慕眼皮狂跳,这展开非常不对劲!
他不由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闻纵:“闻哥……怎么回事?”
闻纵嘴里被勒了成股的纱布,没法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目光阴鸷地看着他腕上的手铐,脸色冷若寒冰。
相比这小霸王,只被拷了只手腕的他状况要好太多了,也就是说,始作俑者大概率是闻纵的仇家,他可能只是顺便的?
就在这时,铁质的房门被人推开,门口处传来一道分外熟悉的清润嗓音。
“睡得好吗?”
迟慕怔愣抬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小……小白花?!”
叶连琢“嗯”了一声,端着杯水走进屋,反手关上房门,在迟慕呆滞的目光里,走过来将水杯放在了床头,随即坐在床边理了理他凌乱的额发。
“比预料中醒的晚些,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