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怎么……”
“好啦,你的三个问题问完了。” 李如凤抬手打断:“把你爸爸叫进来吧,我有话和他说。”
白衔山知道,这个老太太表面看起来柔善,但只要决定不说的话你就算撬开她的口也不会再吐半个字。
“好吧,您等着。”
白衔山说完,给李如凤的茶杯添了热茶,站起身,出去叫白廉礼。
李如凤叹了口气,笑意凝固在唇角,眼神幽幽看向窗外,有浓浓化不开的担忧。
恶从来不会终结,作恶的何止只是白意如。
白瑾年这么多年对那件事耿耿于怀,把多年相濡以沫的妻子抛入怀疑的漩涡,到现在也不肯介怀,归根结底,所有的起源都在那,事过境迁,白意如如果还想用那件事做文章,她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要把这件事了结。
白廉礼很快进来。
李如凤收回眼神。
“妈妈求你件事?”
……
待李如凤说完,白廉礼沉默不语。
许久,他终于说话:“如果真的这样做,您和父亲,就再也不可能像这样相安无事了。”
李如凤苦笑。
相安无事又如何,只不过是粉饰太平而已。
“去吧。”
她年纪大了,这个祸根就让她带走吧。
免得遗留下来继续祸害她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