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军的意图已暴露无遗。
在这种极端不利的形势下,苏军应主动撤退,以免被围。
然而导师斯大林却仍然顽固不化,命令西南方面军不惜一切代价坚守阵地,不但原有守军不得撤离,还将大批部队从各地调到基辅,一个劲的往德军的口袋里送人头。
9月7、8两日,可能元首对作风保守的老帅龙德施泰特不太放心,就派德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来到了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由他安排联合作战的各项细节。
这时,古德里安的第2装甲集群已经向南挺进,直插基辅后方2:50点钟方向的罗姆内和3点钟方向的洛赫维察。
而南方集团军群的步兵第17集团军把苏军部队牵制在4:30方向切尔卡司以北第聂伯河的下游,装甲克莱斯特第1集群渡过第聂伯河向北推进,准备与古德里安的先头部队在罗姆内和3点钟方向的洛赫维察地区会合。
与此同时,赖歇瑙元帅的第6集团军(那位在斯大林格勒被俘的保卢斯此时还是参谋长)将向东运动,渡过第聂伯河和迭斯纳河,进入基辅,并开始歼灭这一大批被包围之敌。
这是一个双重合围的计划。外线是第1、第2两个装甲集群,内线则是以步兵为主的第2、第6和第17集团军。
至9月9日,德军按计划已取得很好的进展。步兵第17集团军,第6集团军已渡过第聂伯河,牵制住正面之敌。
后方,古德里安装甲集群攻克了2:50方向的军事要地罗姆内,向着克莱斯特第一装甲集群赶去。准备会合。
11日,老帅布琼尼终于觉察到处境危险,向斯大林请求东撤,却遭到拒绝。
13日,导师斯大林严令禁止任何形式的后撤,命令苏军不但要守住基辅,还要对古德里安第2装甲集群实施反突击。
他认为老帅布琼尼怯战,就解除了他的职务,由铁木辛哥接替。
铁木辛哥上任后,也认为只有撤退才能避免被歼。
他派参谋长赴莫斯科求见斯大林,这次导师根本没露面,而是让总参谋长沙波什尼科夫转达他的指示:坚守基辅。
14日,德军展开了包围苏军的最后进攻,第1装甲集群第16师猛攻4点钟方向卢布内,而第2装甲集群的第3师则强攻3点钟方向洛赫维察,3点方向和4点方向相距40公里。
15日,两支部队终于在基辅以东210公里处3点钟方向洛赫维察两点合一,完成会师,苏联西南方面军插翅难逃。
接下来,西南方面军的部队迅速被德军分割包围,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
9月17日,后知后觉的钢铁导师终于同意撤退。
然而为时已晚,苏军指挥瘫痪,官兵毫无突围准备,整个17日未组织起进行任何有效的突围。
德军参谋长哈尔德还在日记中幸灾乐祸地写道:“基辅包围圈里的敌军在圈内就像弹球一样地跳跃着。”
18日,西南方面军向德军第16装甲师发动了第一次突围。
但德军的增援部队赶到,打退了苏军的冲锋,第一次突围失败了。
同一天,在德军第2装甲集群的阵地,双方也展开了激烈的突围与反突围战斗,苏军出动了1个骑兵师、2个坦克旅的优势兵力向外突围,终于杀开一条血路,冲出了包围圈,但德军第3装甲师又组成了新的包围圈。
19日,心有不甘的钢铁导师终于痛苦的下令:放弃基辅。
苏军放弃了城防要塞和外围工事,炸毁了第聂伯河上的桥梁,退向城内。
而城内的高层指挥官们急急忙忙地乘飞机逃命,逃离了基辅。
这些贪生怕死的高官里面有一个人,20年后给华夏人民带来巨大伤害,他就是时任西南战区政治委员的“棒槌”领袖赫鲁晓夫。
20日,苏军又组织了第二次大规模突围,曾一度将德军阵地打开一个缺口,但不久又被德军的反突击所击败,但与前一日坐飞机逃跑的赫鲁晓夫们相比,西南方面军司令员基尔波诺斯、政治委员布尔米坚斯科和参谋长图皮科夫无疑是好样的,他们和自己的部队同生死,共存亡,明知不敌也敢于亮剑,在突围战斗中都壮烈牺牲了。
至此,西南方面军的高层指挥逃的逃,死的死,包围圈里的苏军越来越混乱,又被切断了后勤供应,既无燃料又无弹药,再也不能组织起有效的突围了,包围圈内的苏军士兵在劫难逃。
在这种十死无生的环境下,伟大的红军战士发扬“战斗民族”至死方休的光荣传统,在基层指挥员的带领下,整营整营地端起刺刀,拿起工兵铲,头盔、铁锅,颠勺、菜刀以及一切手边能用的武器,高喊着“乌拉、乌拉”的口号,向德国强盗的坦克大炮和机枪阵地发起密集冲锋。
扩音机把钢铁导师斯大林激励人心的讲话传遍整个战场,以致许多士兵阵亡时耳边仍萦绕着他的声音。
这种绝望的自杀式冲锋最后成了一场德军对苏军的大屠杀,成千上万的苏军士兵倒在德军的枪炮下,广阔的田野上堆满了苏军将士的尸体,局面惨不忍睹。
在遭受了重大伤亡而徒劳无功之后,面对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人间炼狱,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