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
唇角微微勾起点弧度又很快泯去,表情寡淡清浅的布丁头语气低低,还在维持轻薄的状态闷闷道,
“那……可以牵手吗?”
还牵?
猫又场狩几乎要被气笑。
整个人都如一只蓄势待发的河豚,就差气鼓鼓地去戳无良的野良猫。
垂着眼的孤爪研磨语气很轻,似是试探、又似游移,轻飘飘的宛如一片羽毛,被风一吹就能拂走,
“我在听场狩的,提前征求允许。”
“……这样也不可以吗?”
猫又场狩:“……”
回旋镖飞了半天,突然就扎回自己头上。
猫又场狩强忍心底泛滥的杀心,努力做着深呼吸。
硬生生地咬着牙,挤出勉强几句,“……牵、你牵。”
“那、可以抱一下吗?”
猫又场狩:“……可恶的布丁头你别太过分。”
布丁头看上去很受打击,一下子声音就低下去不少,
“……啊、不可以吗?”
猫又场狩:“……”
他恨恨咬紧后牙,脸颊气鼓鼓地曲起圆润弧度,
“不可以!”
“今天最多只能牵手!”
孤爪研磨不轻不重顶回去,语气还是清淡淡的,缀着点沙沙的尾音,
“可是我想……只是轻轻抱一下,那样也不可以吗?”
猫又场狩:“。”
孤爪垂下眼,不着痕迹拉近距离,于是昳丽五官清晰映入一双深黑眼瞳之底。
呼吸亲密相闻,微凉的嗓音如河底细沙般一点点洇湿而来,
“…真的不可以吗,”
“……场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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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原谅,一直在叫着前辈,要怎么样……你才愿意看过来。”
他语气浅浅、说出的话如同细密水流般,一点点熨进心底,洇湿雾气,
“道歉不够的话……还有什么其他可以做的,都告诉我吧。”
猫又场狩不轻不重攥了下自己的手掌。
……又是这种微妙情绪上浮的感觉。
他弯起唇,清肃俊雅面庞上、深黑的眼睛缓缓曲起,但眼底情绪却并无笑意,
“这么说……前辈难道就会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
“是的。”
“——那好啊。”
黑发少年微微抬起脸,视线一眨不眨望进面前之人的眼底。
金色的眼瞳宛如一片盛放着黄金的海洋、一点点将那点墨黑覆盖吞噬。
“那么、那些前辈对我做的,也让我对前辈做一遍吧?”
他语气很轻、低低地似情人间的呢喃,又似夜半私语时的悄悄话,轻轻地、如羽毛尖尖拂过心脏。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气场不自觉冷肃的猫又场狩把握十足。
这种过分的要求、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
“好。”
猫又场狩:“?”
那个、这么果断的吗?
他的话才刚落地、甚至不到一秒,这都不需要思考的吗?
孤爪研磨慢吞吞垂下眼,在他的视角,能将黑发少年所有的情绪变化一五一十收入眼底。
于是他又重述了一遍,
“什么都可以,我会做的。”
“所以、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
猫又场狩瞠目结舌,很想说些什么,但是满满的吐槽占据了他的所有发声器官。
布丁头答应得这么干脆利落、总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劲。
被恋人强制地胁迫着发生关系,虽然可能会得到肉//体上的欢愉。
但是以自尊心来说……布丁头难道都不在乎的吗?!
猫又场狩憋了半天,闷闷挤出一句,“……原谅。”
孤爪研磨:“那现在……还在生气吗?”
猫又场狩:“……不生气了。”
那种被猫咪爪子拨弄的感觉再度袭来,猫又场狩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条件提错了吗?
但也总不能真的惩罚布丁头去做些什么为难的事情……
毕竟他也有错、不小心误解了恋人,没有给予足够的信任什么的……根本不能摘除自己的责任。
憋了许久,猫又场狩想不通,只得遗憾放弃。
他定定望着孤爪研磨,认真道,
“但是,虽然原谅了前、研磨,”
他迅速改口,在孤爪研磨表情变化之前挽救回来继续道,
“我还是有话要和研磨当面说的。”
布丁头看着他,应了声。
态度配合、猫又场狩情绪微微好转。
“那个、之前做那些过分的……事情,”他不自觉有些支支吾吾,
“我更希望研磨能更加的……尊重一点。”
孤爪研磨微微歪头,面上恰到好处地露出点流于表面的疑惑,
“……过分的事情是?”
黑发少年兀然耳根通红,捏紧手掌形容局促。
“就、就是在洗手间时候……还有之前,”猫又场狩语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