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立足都难了。” 陈氏担忧得不无道理,她想即自己所想。他低头看着桌上的古物,重新拿起来,心里立即有了主意。 且说苏宗耀回到瑞福院,心里窝着的火在松龄院发泄过后,想到那毕竟是自己的亲阿娘,又难免有些后悔。这么多年来,他顶撞她的次数屈指可数,还几乎都在进京之后,想来真是苏瑜的地位给他撑了腰的缘故。 要怎么给阿娘和自己一个缓和的机会呢?苏宗耀懊悔得很,就这样再到松龄院去请罪?又好像太下脸面了。 正当他苦恼之际,使役来传话,说二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