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姑娘名唤李献玉,初到京城,不懂京中规矩,还望贵人莫怪。”
“好名字。”她赞了一声,今日毕竟是过来宴请士子的。也不好冷落了诸人,她便将注意力重新落回士子身上。
抚诗也趁此,带小鱼儿上楼去了,宋玉朝她比了个两根指头,小鱼儿歪了下头,反比出两根指头。
欧耶!
这凤簪尤为惊巧,竟可以变化不出形态,小鱼儿不由咦了一声。
“抚琴抚琴,好厉害。”小鱼儿瞪大眼睛,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
“再厉害也没用,待会主子要打你手心了。”抚琴道。
“娘才不打我。”她仰了下头,一副骄傲的小模样。
一会,也不知谁挨了顿竹笋炒肉,被打得哇哇哭。
她红着眼,把手背在身后,委屈地抹眼泪,“娘打人,娘坏。”
“谁教你乱拿人家东西的?”
“鱼儿没拿,是她送给鱼儿的,娘不讲道理。”她边说边抽噎。
“那娘有没有跟你讲过不可以随便拿陌生人的东西呢?”
她瘪着嘴,不说话。
“不理娘是不是?那好,从今天开始,三天之内我也不和你说话。”
她眼眶一下就红了,眼泪掉个不停,“娘说过。可是鱼儿没有那个大翅膀,鱼儿想要。”
“知道我说过,那就是故意不把我话放在心上是不是?”
“没有,没有。”她抽噎着说。
“你想要可以和娘说,娘给你买,买不了我们也可以找人做,是你要别人东西的理由。”
“这次收了就收了,娘会回赠她礼物的。不过今后再盯着人家问人要东西,看我不把你屁股打开花。”
南笙对一旁抚诗道,“我为长公主备了份礼物,你叫人送去,莫叫人瞧见了。”
抚诗欠了身,拿过木盒起身离开。!
“笙儿,你很聪明,也很理智,我虽然是你娘,你有时做的事,叫我觉得不像是你会做的,就好比你当初选择嫁给楚衍,这有些出乎我预料,不过你既然做了选择,我能做的也只有支持你。”她轻声道。
南笙笑了笑,“娘,你怎么这般好呢!”
“我是你娘,对你还能不好。”她笑骂了一声。
“前些时日闻舟找来了,你要见一见吗?”左青便转移了话题。
“师兄他不是回关外了吗?”
“还不是怕人跟踪他,半道上背着人又折回来的。”
“师兄他倒是比以前长进了许多。”
左青笑骂了她一声,哪有这么说自己师兄的。她又说了前些时候花朝宴发生的事,此事南笙早已知晓。
她退隐二十年,当真是什么人都敢借她的名行事。
“我和你爹不知你什么态度,便没有多管。”
“此事我来处理就是。”她唇角微勾。
“在外头还是戴着惟帽好。”左青忽得道。
“知道了?”她唇角笑容越发大了。
“也少笑一些。”她板着脸。
南笙却是噗呲笑出了声,“好好好,我少笑些。”
“左边那间是你的房间,我都收拾过了,被子都是新换的。”
“辛苦美人娘了!”她抛了个媚眼。
左青摸了摸自己跳得有些乱的心脏,失笑摇头,“这丫头。”
哪有把对付男人那套用在自己亲娘身上的,也不嫌害臊。
夜深露重,有雀儿在叫,羊角巷外那颗枣树上,一抹黑夜的身影如此一动不动,连那雀儿都忽略了去,静静地站在树梢上,时不时发出叽叽一声。
这颗树恰好对着油灯亮起的那间房,一只素手合上窗户,屋内油灯不一会灭了。
树上人影动了动,惊飞了小雀儿,他低声喃喃,“当真是我太贪心了吗?”
他只是想她爱他,再多爱他一些啊……
……
黑夜中,南笙捂了下心口处,眉头微皱。
‘笙笙,你心又疼了是不是?’杀马特担忧道。
‘嗯!’她道。
‘你这心口什么毛病啊,怎么老是莫名其妙的疼啊!’杀马特摇了摇尾巴,他系统商城里倒是有止痛药,但对她这疼也抵不用。
一开始还以为她有什么先天性心脏病呢!结果查了查去也没问题啊!毕竟她爹她男人都是神医。
这可是武侠世界的神医,说句生死人肉白骨都不为过吧!
不过神医的buff光环好像对她一家都没用。
果然上帝给你开了扇门,总要关扇小窗的。
只不过这门开得有亿点大,窗关得有亿点小。
……
喻闻舟如今在每日清晨都要去给师父师娘干活,这一日清晨自是不例外的。
越过一条长巷,转角处,喻闻舟停了下来,因为对面迎面走来一人,一身白衣,撑了把伞。
早晨下了点小雨,不过喻闻舟这些年在关外粗糙惯了,所以并不在意,出门也很随意。
只是见到来人后,他情绪一瞬间紧绷着,紧紧盯着来人,甚至不自觉带了些敌意。
“大师兄,近来可好。”白衣男子语气亲近,仿佛两人不是二十年未见,而只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