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出现的。
更何况他在二十年前和南笙还有过几面之缘,二十年前的南笙就曾在他心底留下过深刻印象,那当真是世间罕见的极品。
所以之前京城吹过的那阵风,他并没有太过相信,那般绝色美人,即便再丑又能丑到哪里去,最多也只是年纪大些,没有当年那般绝色倾城罢了。
只是叫他没有想到的,二十年过去,这位美人非但没有被岁月抹灭丝毫美貌,反而比二十年前更为动人心魄,那一颦一笑的风情真真叫人魂儿都丢了。
可以说如今医仙楚衍便是整个大夏最招人嫉妒的男人,不知道叫多少男人深夜咬碎了一口牙,恨不能以身代之。
这喜服是二十年颜色如新,这美人同样二十年岁月不败,也只有这般美人才配得上这般华服。
他看的时候便看痴了,结果被一双冷冰冰的眸子锁定着,那眸子里毫无感情,仿佛下一刻他便是这地上的一具尸体。
胖弥勒打了个激灵,瞬间把脑袋低了下去,“那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叫我。”
离开后,他不由抹了下脑袋上的虚汗。
哎呀,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喜欢吗?”他转瞬换了表情,走到她身旁,问道:“喜欢吗?”
她手指点过凤冠上那硕大的南海珍珠,这珠子便坠了足足十八颗,“你是想把我脖子压断是吗?”
鱼儿那小财迷的性子知道是遗传得谁吧!
“我们的婚礼,我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他喉结动了动,忽然笑了起来,“乖乖,我想看你穿喜服的模样。”
试过婚服后,两人便回了。
回去后,左青却焦急地对她道:“笙儿,鱼儿被带进宫去了。”
她递给了她一封信,那信上却歪歪扭扭的字迹,那狗爬一样的字正是小鱼儿的。
娘,我去找皇姑婆去啦,去两天就回来,娘要记得想鱼儿呦!鱼儿过两天就回来啦!
下面她还画了副画,正是一个小人翻宝箱的画。
南笙眼神冷了几分,这小兔崽子若然是不长记性啊!!
“夫人,过来。”孟绍庭似乎没有感受到他那要将他凌迟的杀意,痴痴得看着她。
罢了。
本还想将那蛊虫收回来的,也是个有意思的小东西,不过看现下这情况,她也怕待会会有人血溅当场
“孟相睡了几日,脑子怕是不清醒,连人都认不清了。”南笙淡淡开口,将楚幽手紧紧捏住了,就怕他一怒之下,孟绍庭就
要躺尸了,今日就白来了。
孟绍庭目光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瞳孔一阵皱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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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认错人呢,你明明就是我夫人。”他轻声道。
南笙却笑了,是嗤笑,“哦!这倒是有趣。你要是能为我守身如玉二十年,我倒是还能感动一番。不过你这喜欢,嘴上说着,自以为深情,倒也不耽误你妻妾成群,子嗣充盈,我倒是觉得恶心了。”
他脸色瞬间一白,脸上仅有那点血色,也因此尽数褪去,他似乎总算从那虚无缥缈的梦境中回过神来了,或许是早知道那不过是大梦一场,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他脸色发白,脸色却是泛红,那里面透露着被心上人误解的伤情,“笙娘,娶妻并非我本意,当初你不辞而别,我被家中逼迫得太紧,否则便以死相逼,我没有办法的。”
“你不用和我说,因为我也不在意,你即便有再多的不得已,无可奈何,与我无关。”
“你对我当真没有一丝感情吗?”他整个人摇摇欲坠。
......
“相爷,你醒了。”廖氏自外面进来惊喜地道,小跑着到他面前,想要拉他,却被他一下躲开。
廖湘脸白了一瞬,她这才看到了站在了一旁的南笙。
这人她便是化成灰也认得。
“南笙,是你。”廖湘瞳孔皱缩,她声音有些尖利,“你来做什么,谁叫你来的。”
她惊疑地将手上拿着的佛珠扔了出去,“你这只会勾引男人的贱妇,滚,给我滚出去。”
啪得一声。
廖湘有些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看向孟绍庭,“孟绍庭你敢打我,为了那个贱人你打我。”
“我们和离吧!”他手还微微产颤着,深情却异常平静。
和离,你要跟我和离?”她整个人如遭雷击,而后像是受了刺激,对着孟绍庭又踢又踹,“和离,你做梦,我嫁给你二十年,给你孟家生儿育女,就为了这个贱人,你想让我给她腾位置,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就是死,我也要一辈子缠着你。”
只是她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了一根银却是将她的双唇对穿了,一时间她嘴唇血流如注。
南笙却是笑了起来,“说谁是贱人呀!话可不能乱说,毕竟不是谁都像你一般喜欢烂黄瓜,不过以你这尊荣,丑的这般平平无奇,倒是难怪连一根烂黄瓜都守不住。如果我是你,还不如拿头豆腐块撞死算了,这点我倒是比不过你,还能活得这么坚强,我真想替你鼓掌。左相日日对着贵夫人这副尊容,也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