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与恐惧。!
系统也做出了反应:
【倒塌房屋】
【恭喜您到达目的地,请完成下一个任务。】
【搜寻】
【请在该房屋内进行搜查,获得兔妖线索0\2】
任务被自动接收,钟隐月朝里面走了进去。
见
他走入,后头几人跟了上来。
陆峻问:师尊€€[,这里有什么吗?为何要来此处?”
“不知,只是感觉得来看看。”
钟隐月说着,抬脚埋入废墟之中。
他在黑气之中环顾四周,看见一面未完全倒塌的墙面上还留有巨大的爪痕。
看这爪痕,这兔妖可真是十分巨大。
钟隐月心中嘀咕,又仔细一看,那痕迹里还有发黑干涸的血痕。
一股灵气也从那处似有似无地飘出来。
那大概是妖物使用灵力袭击后留下的残留气息。钟隐月凑近去看了看,抬手摸了上去。
“是土灵根。”他自言自语,“怪不得这兔子能逃跑得这么利索,还能边跑边害死好些人……原来还有天分使然。”
“土灵根的兔子,听着就难抓。”温寒跟着叨咕。
系统的面板上传来清脆响声,钟隐月瞧了一眼,兔妖线索的任务指标变成了【1\2】。
还有一个。
又四处寻找一番,钟隐月在废墟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块东西。
那东西掉在一块石瓦的下方,身上覆满了灰土,被掩埋得严严实实。
若不是有意在此寻找,怕是这辈子都找不到的。
钟隐月低身,将它从灰尘堆中取出来。
他拍净此物身上的灰。
这是块木头令牌。
木令牌上雕着一“问”字。
耳边传来叮的一声。
钟隐月一偏头,任务面板上,兔妖线索那处变作了【2\2】。
任务完成,任务条消失了。
没有下一个任务立刻冒出来,系统暂时没了动静。
“这是……”
几个弟子凑了上来,温寒不敢确认地试探道:“师尊,这是宗门的令牌?”
“不,这应当只是宗门之中某一个山头的令牌吧,就比如玉鸾山自己的牌子。只代表其中一脉,不代表山门。”钟隐月将令牌翻看一番,“且这令牌就是块木头,极其普通,并不名贵,应该不是长老的,大约是山中哪个弟子的。”
“那为什么会落在这里?”
“不知道。”钟隐月说着,皱起眉来,“这上头怎么会有这么重的妖气?”
“诶?”
“是真的。”青隐走到钟隐月身边,朝着那令牌动了动鼻子嗅了嗅,“是这兔妖的味道。”
陆峻怔住:“这令牌是那兔妖身上的?”
“是它杀了这山门的弟子之后,从弟子身上夺来的吧?觉得好看,或者是为了炫耀。”白忍冬说,“它对一女童和她生母如此残忍,大约是爱做这等疯魔的事的。”
钟隐月搓了搓令牌,目光沉了下来,神情严肃。
“喂!”
突然有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钟隐月转头一看,有一行身穿一身玄色长衣的人正朝他们走来。
钟隐月默默数了下人头,
一共五人。
为首的人似乎十分着急,跑得匆匆。待来到他们跟前,也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一个,立刻就跳进废墟里,跑到钟隐月身前。
见到他手里的东西,那人立刻面色一凝,抬手就夺了过来:“拿来!”
此人一看令牌上的字,立刻表情扭曲。似乎是不敢相信,他又很用力抹了抹令牌上字缝残留的细灰——就好像这样做,上面的字就能变似的。
而与此人同行的人,也慢悠悠地走过来了。
“路清。”
其中一个面容凌厉又有些苍老的人开口唤他,此人半个脑袋都已花白了。
钟隐月身旁的这位仁兄抬头,又急匆匆地跑出废墟去,将手里的令牌交给了这位老修者:“师尊,果真是安苏!”
安苏?
老者听到此话,立刻瞳孔地震,拿过令牌仔细端详。
钟隐月默默将这名字记下,在一旁瞧他们凑在一起对着那块木令牌翻看了半晌后,才出言问道:“请问,诸位是?”
老修者眉头深皱瞳孔发颤地仔细端详着手中物件,头都没抬一下。
所有人也都围着老修者,目光惊疑地打量那块木头令牌。
瞧着,他们是震惊得都无暇顾及钟隐月了。
钟隐月又说:“打扰诸位,请问诸位是何方人士?”
他这次提高了声音。
老修者回过神来,忙道:“失敬失敬,在下是华药门的云渡。”
这山门的名字,钟隐月听过。
是个丹修和药修的小山门。
“云渡长老。”钟隐月向他弯弯身,道,“在下是天决门的玉鸾。”
云渡长老脸色一变。
钟隐月没有放过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慌张与恐惧。!
系统也做出了反应:
【倒塌房屋】
【恭喜您到达目的地,请完成下一个任务